“反抗的時候,我考慮到了你們武裝防備部被叛逆者滲透的可能性,所以不得已破壞了監控怎么樣,這個解釋你滿意嗎”
這個脫罪邏輯完全能說得通,因為她當時基本上就差不多是這么想的。
現在關鍵是武裝防備部部長如何看待她的解釋。
武裝防備部部長緊鎖眉關。
他不得不承認,他真沒有辦法就當下事實實錘這個女人的罪責。
“有沒有一種可能,你認為的真相未必就是真相”安惠說道。
武裝防備部部長松開緊鎖的眉頭“那你說說什么才是真相。我倒是想聽聽你的意見。”
“荊棘跟祝施久是一伙的,他們都是叛逆者,在祝施久今晚行動的時候,荊棘故意吸引我們的視線,設局讓我們率先破壞掉了監控,將矛盾轉移到了我們雙方之間。今晚城市內被損壞的大部分監控都是她破壞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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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造出監控盲區后,祝施久不,應該說是另外一個冒充祝施久的人偽裝成他,誘騙我們隨他一起突破了哨防站,而后祝施久適時出現在監控下以洗清自己的罪責,實際上,他已經在監控盲區內完成了自己的事情。”
安惠已經想通了今晚發生的一切,跟武裝防備部長理順了今晚發生的一切。
但有一點她所說的跟她所想的不太一樣。
她認為從始至終都沒有所謂的“冒充祝施久”的人,她確信當時跟她通話的人確定是祝施久無疑,只不過祝施久快速轉移的方法,她搞不清楚原理罷了。
從祝施久跳入海中,到祝施久重新出現在城市里,中間間隔了40分鐘。尋常狀況下這么點時間根本不夠祝施久重新返回城市,但若能這么簡單就看穿叛逆者的手法,叛逆者也不至于有能力隱藏至今。
但這終歸是猜測,說得更嚴重一點就是“污蔑”,所以她干脆采用了一個武裝防備部部長也能夠接受的說法和邏輯。
武裝防備部部長看著氣定神閑的指揮部部長,隨后冷笑一聲。
“你看似說得很有道理,但你忽略了一件事。在你的說法中,你沒有解釋叛逆者為何要大規模突破哨防站以及他們這么做的目的。”
聽聞此言,安惠愣住。
“大規模突破哨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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