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從他們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來,他們見到他的時候,眼神是冷漠的。如果是他最初挑選的30個實驗體,那這些實驗體見到他的時候,不說熱切,至少也該有點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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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等,好像也有一個稍微有點反應的。
祝施久望向其中一個身穿黑兵制服的實驗體“你是誰”
老狼本以為過段時間自己也會跟其他實驗體一樣,被調走去做其他實驗,最終一去不回,但沒想到今天竟然峰回路轉那個男人曾經帶他和其他實驗體殺穿了整片異蟲森林的男人回來了
祝施久不認得他,是因為祝施久在巴布亞新幾內亞回檔了太多次,度過了太長時間,所以對相處時間不長的實驗體記憶模糊了。
但對老狼而言,時間才過去不到一個月。
對這個指揮官的聲音、眼神、語氣,老狼在祝施久離開之后時常回想,早已深深印刻在腦海當中,此時聽到祝施久問話,便立刻站了出來。
“我是老狼。”
多余的話他沒說,因為祝施久也回想起來了。當初好像是有一個經驗特別老道的實驗體,好像就叫這個名字。
于是祝施久點點頭“我記得你。其他人呢”他當然問的是當初一起殺穿異蟲森林的其他實驗體。
老狼頓時一陣神色黯淡“除了我之外,其他人全都被抓去做實驗了,一去不回了。”
祝施久了然。在他離開后的這段時間里,這些實驗體不可能一直就空置著,必然會因為其他實驗需要,而不斷被抽調走,而被抽調走后,若實驗安全,那么實驗體會重新回來等待祝施久下一次光顧,但若是死在了其他實驗中,那么組織便會尋找另外一個實驗體頂替原實驗體的位置。
老狼親眼看著有的實驗體做完其他實驗后歸來了,有的沒有。如此一個月內經歷了兩三輪抽調,最終撐到現在的實驗體就只有他一個,而其他實驗體大多都死在了第二第三次抽調中。
老狼說到這里也是相當迷茫,因為在這頻繁的抽調中,他感覺自己的生命如同螻蟻,當初跟祝施久一起殺穿異蟲森林好不容易積攢下來的膽氣也被消磨干凈了。
“原本我都打算等死了,沒想到能有幸等到你。”老狼苦笑。
而在老狼的后方,其他29個實驗體則是開始竊竊私語,因為他們對隊伍里資歷最深的老狼的反應有些摸不著頭腦。
“老狼這是怎么了平時他不是私底下罵黑兵組織罵得最狠的嗎怎么現在一副妥協的樣子”
“切,你們知道什么你們怕不是沒有聽過老狼編的那個故事”
“你特么在搞笑吧就那離譜的故事也能信還真有人能夠帶著隊伍殺穿異蟲森林信這個的人才是真的瘋了”
很顯然老狼平時也沒少跟其他人講關于祝施久帶著他們殺穿異蟲森林的故事,但大家聽后都覺得老狼是在無數實驗的折磨之下已經精神崩潰開始說胡話了,所以任由老狼怎么說,他們也都只是當故事聽。
聽完故事后,有人還會質疑老狼已經向黑兵組織妥協了,老狼便會跟他們一起痛罵黑兵組織,然后又會補上一句“我老狼服的不是黑兵組織,能讓我服氣的只有當初那個指揮官學員”。
一來二去,其他實驗體也都知道了老狼的“幻想”當中,存在那么一個學員,能夠帶他安全穿梭異蟲森林。
總之他們原本都以為是虛假的幻想故事。
但今天,一個黑兵出現在老狼的面前,而且還跟老狼一副認識的樣子,他們都猛然一驚。
難道老狼曾經說過的都是真的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