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技術水平高,坐張浩南脖子上的張瑾看得津津有味,當然也不止她,很多阿姨也看得連連叫好。
這一叫不得了,老頭兒們踢得更加高難度,各種花里胡哨,腳比手還靈活。
高俅在世估計也就這檔次了。
沒瞧見張之洞的銅像,橫豎也不是一個老張家的,理論上張浩南祖上也是張之洞嘴里的反賊,索性還是不合影的好。
回到招待所稍微擦了擦臉和手,張瑾吃了兩片西瓜之后就不吃了,因為她老爹說了,留點肚子過一會兒吃好吃的。
花氏集團這次過來接觸,就是個茶話會的形式,聊天為主,擺譜為主。
老干部嘛,格局是不一樣的,架勢要擺出來,老革命俯視小同志的氛圍要搞起。
可惜張老板不按套路,牽著女兒去迎接的時候,被人攙著的花修文竟是有點尷尬。
初次見面,好歹整個壓歲錢啊。
可誰他媽知道這小子帶女兒出來啊。
攙著花修文的女人瞧著挺年輕,三十來歲四十歲仿佛,掐指一算,這花修文還挺有東西的,今年八十多了,也算是老來得女啊。
于是還沒來得及擺譜,花修文趕緊讓身邊的人給張瑾包了個紅包。
張瑾倒也不客氣,接過去之后很高興地將紅包舉高高“紅包”
她爹當時就把紅包收過去“寶貝,紅包爸爸幫你存著,等你長大了再給你。”
“好”
保鏢們或多或少有感同身受的體驗,對老板的惡趣味再度有了很強烈的沉浸感體驗。
“花老,里邊請,我們坐下來喝喝茶,邊喝邊聊。花總,里面請。”
“張總客氣了,今天就打擾了。”
花碧霞有點失算,她發現今天她過來,平白矮了張浩南一頭。
不僅僅是物理上的矮一頭,還有地位上的。
實際上張浩南也沒有把她放在眼里,花氏集團離開花修文的老關系,九成九會被地方勢力啃到一塊肉,而她無能為力,只能妥協。
這跟張浩南是完全不同的。
張浩南把肉喂到地方勢力嘴邊,別人都要琢磨是不是姓張的下毒。
八十多歲的花修文沒有小瞧張浩南,能跟新聞聯播最佳男主角談笑風生,可不是因為長得帥,沒有三兩三,哪敢上梁山啊。
“小同志家里以前是做什么的啊”
“目前四代人都是農民,到我總算是有點知識分子的氣質了。”
“”
“”
花修文一愣,花碧霞則是瞪大了眼睛。
知識分子
她打量了一下張浩南,闊臉濃眉粗脖子,兩條胳膊比自己腿還粗,厚實的斜方肌甚至有一點隆起,他女兒甚至沒辦法牽他的手,只能牽手指一根。
什么知識分子
知識界的恐怖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