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張浩南現在的表現
給人的感覺,頗有畫面感,好像在哪兒見過。
我無性,人若罵我,我也不惱,,若打我,我也不嗔,只是陪個禮兒就罷了,一生無性。
“您看,這小瑾兒喊一聲爺爺,怎么著也算自己人啊。我就是借倆人潤一下筆墨,實不相瞞,我雖然是文科生,但語文不怎么好。”
“”
“”
跟著過來的幾個年輕干部也是相當無語,知道張浩南這種生意做大的臉皮厚,但厚到這種程度,竟是讓人有一點點佩服。
“這樣吧,我現在暫時沒辦法給你答復。等我回京之后,再做安排。”
“可以可以可以,太感謝了,太感謝了。”
張浩南一臉誠懇,他外貌粗莽,這光景一副誠摯熱情的模樣,添了些許憨厚老實感,但周圍幾人都很清楚,這貨有點東西的。
“你的要求我們先不談,關于羅斯國的經濟狀況,你怎么看”
國內對羅斯國的經濟調查一直都有,摸底數據可能比羅斯國本身還要豐富,因為羅斯國的國民經濟系統過去幾年都是崩壞狀態,全靠廉價工業品吊著一口氣。
當然前些年也不是只有羅斯國一家這樣,只不過它是最大的。
從中央的角度來看,羅斯國已經到了二次崩潰的地步,搖搖欲墜。
但張浩南卻認為這反而是已經是觸底,羅斯國的寡頭戰爭已經到了末期,“圣彼得幫”已經完成了全面的黃袍加身,油氣資源的再國有化加上車臣戰爭,軍事和經濟都有了底氣。
這個底氣,不僅僅是盧布能多發兩張,國民信心的提振也很顯著。
至少幾年內不會出現大的波動。
再加上之前恐怖襲擊大案,羅斯國高層通過樸素的“民族主義”完成了初步整合,國際環境只要沒有家門口的熱戰,大國茍且偷生的能力還是很強的。
于是問題又回到了外部環境上。
“正如我國的一切中外問題,其實歸根究底就是跟阿美利加的問題一樣;羅斯國也是如此,阿美利加的國際行動才是風向標、晴雨表。我還是那個看法,帝國主義現代化形式的生存壓迫,會導致最激烈的反抗,并且是以重大殺傷為形式。”
“也就是說,伱判斷的是如果沒有重大殺傷事件發生,羅斯國國內經濟會出大問題”
“問題一直存在,只不過可以通過外部環境減壓來緩和。甚至我還認為,一旦出現重大事件之后,羅斯國會被表面拉攏,在地緣關系上會跟歐洲出現難得的溫和期,直至下一次熱戰干涉到羅斯國周邊地區。”
“大概幾年的平穩期”
“長也長不到哪里去,十年為分界線吧,畢竟金融危機過去也才三年,加個七年估計又要來一波經濟危機。以后說不定經濟危機周期會越來越短,就太平洋對岸那吃快錢的操作,跟癮君子似的,難搞啊。”
“行。”
對方點了點頭,然后道,“人我回京之后給你派過來,不過是政府公派,組織關系不能放你那里。”
“那您放心啊,我是良民。”
不過這場合也不需要掏良民證,再說張浩南的嘴臉也不像是良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