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講。”
電話那頭,打火機蓋子彈開的聲音傳了過來。
那他媽不真成孽畜了
還是收著點兒,絕對不讓這貨放飛自我、解放天性。
有人狂歡,有人咬緊牙關。
“無所謂的,我根本不計較這些。不過倒也提醒了我,要抓緊時間,把沙城和平組織先搭一個臺子出來。我打算成立一家社會觀察類的基金組織,你來當主席或者會長,怎么樣”
“又拿你當槍啊。”
噠。
“現在需要有人出來救場,擺平這件事情的人,不一定就是幕后黑手。”
“能肯定是能的,只不過要借用一下同行的影響力。”
“”
禿頭老漢聽到這貨的歪點子,說“也不是啥好辦法”,那也是擔心這孽畜玩瘋了比“狼狽”還“豺狼”還“虎豹”。
躺沙灘椅上支著腿,從周妍手里接過電話,張浩南吃著洗干凈的葡萄,然后道,“糧食集團內部要斗到幾時”
“怎么說。”
所以每次當禿頭老漢覺得張浩南狗叫聲太大,出去轉了一圈,回來還是沙城的土狗眉清目秀,沒有那么滿目猙獰。
這種內外勾結,很難說具體是誰在主導,但狼狽為奸這種事情,肯定是雙方都能吃到肉。
“還是剛才的例子,當有人想要用環保這把刀來起事殺人,那我這邊呢,就可以鼓吹環保工業環保技術,該賣賣,該賺賺,東邊不亮西邊亮。”
禿頭老漢搖搖頭,“我看還是老辦法,把人堵在野路上,打一頓就老實了。”
他年紀輕的時候,經歷過不知道多少回。
其實魏剛也跟趙飛燕談過,希望她呢,努努力,把證給領了,這組織上不就更加的信任了嗎
組織是相信趙飛燕同志的,奈何趙飛燕對組織不信任
當初劉援朝接觸張浩南,就已經把老家伙嚇得夠嗆;后來那個花修文,更是讓禿頭老漢宛若“小鉆風”,到處打聽事態發展進度。
萬幸“京爺”一如既往地瞧不起江南來的土狗子,當年瞧不起他魏剛的“帶頭大哥”,現在瞧不起張浩南,于是各種沖突,各種矛盾,而且是激烈的沖突、尖銳的矛盾。
爽死他魏老漢了,連“帶頭大哥”都十分欣慰,感慨此子誠乃赤子也。
可不是赤子么,逮著誰咬誰,一視同仁,這是什么,這是“天下至公”啊。
唯一毛病還是在“單身”上,這件事情,連新聞聯播男二號也過問了一下,問問看到底怎么個事兒,是不是沙城本地的姑娘不符合小伙子的審美
至于張浩南本人的政治譜系有一黑一,沒有哪怕一個正經人關心過。
你跟一個掐著別人脖子灌紅酒的人講什么原則,談什么主義,有這閑工夫,還不如多化緣幾個大子兒呢。
世上種種,多少都帶著點兒玄學。
作為熟稔孽畜習性的“專家”,禿頭老漢現在的管理辦法就一個,變著法兒地順那孽畜的心意。
上面的態度,也都大差不差,盡可能讓張浩南自由發揮,不管是財力還是智力,甚至是武力都行。
“有道理,兩條腿走路確實對。那我還是應該先教訓教訓那幾個躲在后面,自以為是的老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