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金毛像只‘冠毛犬’一樣喋喋不休,不過,雖然他的自我吹噓很難讓人完全相信,但是跟神秘的西格爾有密切商業往來,這是肯定的。你們覺得西格爾是需要什么?運力?油料?飼料?”
“‘sf集團’的強項是特殊地區的大宗物資,還有夸張的運力。自‘東南亞金融風暴’之后,他是亞太地區兩個運力增長點之一。另外一個是國有的,并且增長絕對值完全沒辦法跟他比,即便是‘逆周期’的操作,也太過夸張了一些,如果全球貿易量波動多兩個百分點,他就沒辦法維持如此超大規模的運輸船隊……但是,顯然‘sf集團’發現了太多商機。”
“我們跟莫茲格的談判并不順利,他們太軟弱,而我們的盟友太貪婪。即便莫茲格方面愿意合作,最終也會因為過度的貪婪而導致談判破裂。說實話,先生們,我并不看好幾年后的所謂成果。我們正在被華盛頓牽著走,一定是哪里出了問題,但是抱歉,我還不知道究竟哪里出了問題。”
“這讓我想起了過去在安南的麻煩……”
有個老頭兒突然冒出來這么一句話。
中南半島的戰爭,是舊時代殖民體系瓦解的一個重要標志,另外兩個標志,一個是大衛國的成立,一個則是蘇伊士運河的主權過渡。
世界政治中心從倫敦和巴黎,徹底地,完完全全地,轉向了莫茲格和華盛頓。
也用不上誰誰誰來幫忙,醫院有完整的團隊在,就算坐月子,也有月子中心。
在樊素素卸貨當天,張浩南一直在“吾家醫院”中陪著,婦產科的主任在結束之后,專門問張老板要了一個簽名。
“顧老師,要相信科學啊。”
顧主任面帶微笑,將“求子符”收好,她兒子兒媳現在也都在沙城住著,并沒有上班,因為才大學畢業,跟張浩南算是同一屆。
等蘋果泡好的時候,她握著張浩南的手,就這么臉頰枕著手背,然后看著張浩南,“姐夫,說不定小孩子就是對我們的獎勵呢?”
也沒有什么鬧騰,只是睡,一直在睡。
“嗯,我信了。”
到第二天的時候,樊素素就明顯胃口大開,奶水也很足,倒是比當初趙飛燕生張瑾張然瑜時候還要多一些。
她們去吾家埭住著之前,可是一直住在沈錦蠻這里。
“噯,姐夫,你又多了一對‘龍鳳胎’,家里肯定都在說吧?”
“晚上吧,現在喝了湯感覺有點飽。”
“也在這里,就等著生,顧老師說是也就這兩天。”
說不上來為什么,但并不覺得張浩南和趙飛燕吵鬧。
巴黎發現在“歐萌”這個框架中會不得不跟著腐爛之后,也想要自救,“遠交近攻”這種古老智慧當然可以發揮作用,更何況隔著亞歐大陸罵一下東方某大國,也沒啥大損失。
了不起道歉,要投降哪兒那么容易。
至于說烏央烏央一大幫人過來又是磕頭又是拜的,施主們愛咋咋。
“那以前你也沒有實力證明秘方的真假啊,你窮的時候誰信你的秘方啊。”
待張老板去陪樊素素的時候,顧主任回科室收拾了一下,帶著“求子符”就趕緊去換衣室換了衣服,然后直接回去找兒子兒媳報喜去了。
同時兩江工業大學也受沙城市政府邀請,考察沙城整體的醫療衛生水平,然后援建一所縣級市醫學院。
香火再旺,關他們屁事,他們對香火又沒有興趣。
“開什么玩笑,中國的白糖攝入量增長一般,不會是白糖。”
政務院或者部委審批通過,三個縣級市能湊出來八億多資金,地皮更是隨便挑的,就算想要山清水秀的地方,也一點問題都沒有,必要時候,把別墅區鏟了就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