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沒有水,多少像個野墳頭,但修了個小水庫給別墅綠化澆灌用,這就完全不一樣了。
氣場一下子就上來了。
就是不配張老板的氣質,這要是個山門,再架倆望樓、碉堡,那就差不離了。
前頭再開一條壕溝,大門弄成吊橋……
完美!
“浩南哥,我真是沒想到,花家是一點兒反抗都沒有。”
“你吃的又不是大頭,反抗什么?老東西的兒子繼續做富家翁的還少嗎?也就是花碧霞這種整天呲牙咧嘴的蠢貨,才被亂棍打死。”
踩著拖鞋,睡袍隨意系著,手里拎著一罐可樂,張浩南往沙灘椅上一躺,然后翹著二郎腿對花蕊蕊道,“這次是各部委拿大頭,其次華東六省一市再加中原老鄉,再次京城的爺!至于你,能排個第五第六就不錯了。”
雖然有張浩南撐腰,但畢竟花蕊蕊沒根基,花家隱形財富太多了,套了不知道多少馬甲,不是花蕊蕊可以受用得起的。
人手不夠,時間也不夠。
如果時間夠的話,再拖一兩年,張浩南保管花修文把骨灰撒大海都沒用。
這老東西確實絕頂聰明。
機會抓得很準,換屆在即,怎么著也是個“大赦天下”,哪能“誅九族”“夷三族”呢?
就張浩南這般窮追猛打,那都是有大量的交換在背后。
所以看上去花蕊蕊自滅滿門成功,但嚴格來說,不算滅門,最多就是個肢解。
不過對有些人而言,也夠嚇人的了。
起了個壞頭,讓不少豪門的野種起了壞心思。
花蕊蕊做得?
我做不得?
噢,確實做不得,有些野種是男的。
“浩南哥”不好這一口。
而有些野種雖然是女的,但是胸小得宛若飛機場上兩粒豆,“浩南哥”對建設“走馬塘機場”之外的任何機場都沒有太大興趣。
“哥,你說我家得有多少錢?”
“一萬億應該沒有。”
“……”
花蕊蕊俏臉一白,她對花家有多大規模,毫無概念。
直到今天,聽到張浩南的揶揄,她才對自己的原生家族的實力有了恐懼感。
然而,這樣的龐然大物,居然倒在了自己的手中……
這京城的小妞兒明顯想太多了。
此次“摘花行動”,真正的主導者,根本不是張浩南,張浩南只是在東北一通大鬧,把很多見得不光的事兒,都給抖落了出來。
只不過張老板喜歡熱鬧,純屬看樂子心態,再加上王愛紅的場子他要是不找回來,那他重生干什么?
直接跟花家合伙兒算了。
主導者現在半退出舞臺,最后鎮壓一下“軍頭”,也就謝幕了。
接下來的幾年,張老板有能耐把花家樹倒猢猻散之后的勢力全部蠶食鯨吞,那也算他本事。
當然前提得合法合規。
沒辦法,規則如此,否則花修文白死了。
好在規則只在國內,張浩南現在就看哪個傻鳥先跑路國外。
“總感覺還是有點虧。”
花蕊蕊本以為自己是“億萬富婆”,六十億的身家要是公開,怎么著也是個富婆排行榜前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