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和羽絨品類的良性發展不同,虞山的毛紡產業從吊打澄江,在今年上半年,已經被澄江完成了全面碾壓。
各項指標都落后澄江的競爭對手。
再加上澄江市政府也確實有一套,“企業博士后流動站”可圈可點,品牌戰略也初見成效。
這讓李凝華急得上火。
“嚴重違規的呢,你查一家我吃一家,‘玄鳥文化’有服裝公司的,雖說毛紡這一塊并不是主業,不過我在蒙兀省還有東北底子比較厚,幫你穩住羊毛羊絨原材料價格問題不大。提貨可以在崇州,直接鐵路運輸。”
其實可以走海運,但跟濱城沒談好,這事兒就只能跟鐵道部門直接談。
張老板這點面子還是有的。
別人找老丈人包車皮是面子,他去政務院喝杯茶就不是面子了?
一樣好用。
“紅線劃在用工、環保、偷稅漏稅上,你看怎么樣?”
“這個無所謂的,到時候有人說你出賣虞山企業給我,輿論上不要怕,全部往我身上甩。不服的打到服。”
“……”
張浩南接著又道,“還有可以查一下村辦廠的集體資產流失,我們本地最靠得住的,絕對不是城里的,只有鄉下人才是最好用的。”
“這個我有數。”
長三角的一個特殊之處,就在于城鄉收入差距不大,城市人口收入不是碾壓性的。
所以在城市化進程中,誰能“收買”本地區的農村居民,誰就獲得一個牛逼到嚇死人的“票倉”或者“市場”。
“關于‘港口制糖’呢,可以拿來當籌碼,跟一些有毛紡企業的村里做交換。招工讓一點指標出來,直接到村,算是‘農村供銷合作社’之外的指標。你捏在手里,讓二十個村買賬,就等于穩住了五六萬人。這個模式可以做三年,問題應該不大。”
“可以這么久嗎?”
“伱對我在布雷西亞的生意有多大,還沒有清晰的概念。”
“……”
“簡單來說,只要我想,今年白糖產量可以是國內總產量的一倍多點。”
“入娘的……”
李凝華整個人都麻了。
明明喝了點兒紅酒,結果臉非但不紅,反而有點白。
知道張浩南牛逼,但牛逼到這種地步,他可以接受,就是有點害怕。
“通過白糖來做一次資源集中,之后再弄一個招牌規模企業,就要省力得多。”張浩南說的經驗就是隔壁澄江的,本地區很難出現水土不服的癥狀,“虞山國資公司誰負責?讓他出趟差,跟劉老師一道去嶺南還有嶺西。”
“沒問題,這個我來安排!”
這個機會就是“天上掉餡餅”,所以第二天一堆人來李凝華這里求帶飛。
管他媽的國資公司不國資公司的,閉著眼睛享受的事情,有個卵的技術水平,他們也可以的!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