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了他們讓組織部門去慰問就是了。
所以張濟深這光景念叨的條件,其實就是多年以前政務院做的一些夢。
有些夢還是建國初期就開始做了,只不過后來國際形勢用風云變幻來形容,那都欠缺點意思。
就陣營分裂本身而言,引發了不知道多少種組合的沖突,當然這也包括了教育隔壁的安南小朋友。
夢想破滅到重燃,是需要本錢的。
暫時政務院掏不出這個錢,但“財神爺”掏這個錢,估計還有剩的。
因為他在嶺西省抄走的“黑錢”數量,政務院只能做個估計,無法確認究竟有多少。
尤其是很多“黑錢”并不在嶺西省境內,甚至都不在國內。
多個渠道多個國家,復雜性一般人搞不定。
然而張老板不需要搞定復雜性,他只需要派人去搶劫就行了。
很簡單的。
此刻張濟深報菜名一樣說了一長串,得虧是“翰林”,有過耳不忘的才能,提的要求一字不差,都說了出來。
張浩南只是聽著,手里一直在削芒果皮,其實用手撕就行了,但張老板現在是“迪拜刀法”,削下來的皮估摸著三四毫米厚。
啃芒果果肉的樣子,乍一看還以為是吃芒果干。
“我呢,來邕州之前,在雷州的時候,就跟雷州‘二周’說過了。會投一個糖化工產業基地,總員工數量,會達到并且超過二十萬。”
“……”
媽的!
張濟深感覺自己被耍了。
“不過既然想要發展綱要,那就不可能只考慮某個行業的發展,還要考慮區位發展和國際地緣政治。那就……”
嗦。
張浩南吮著芒果,絲滑得讓人胃口大開。
那就什么?!
說啊你!
張濟深嘴上不敢說話,內心還是敢狗叫的。
“那就擴大一下范圍……臥槽,這‘桂七芒’是好吃啊,可惜沙城太靠北,種不了芒果。這好東西得給家里帶一點兒。”
然后張浩南對武泰安道,“跟張直勤說一聲,開個專線,專門運‘桂七芒’。”
“是。”
武泰安掏出本子,記下了這么個事兒。
看到武泰安這操作,張濟深一種熟悉感撲面而來,趕緊搖搖頭,將這種糟糕情緒拋去。
“擇日不如撞日,我看一會兒會上,我就先拋一下磚,覺得可以,那就討論討論,商量商量,合計合計。覺得不可以,那咱們再接著研究。”
“……”
合著還是不說?
張濟深當然不會以為張浩南在故作高深,但是,這貨前科累累,鬼知道會不會不管不顧當地政企兩屆的“道心”。
之前在京城,在冰城,都是這樣亂了別人的方寸。
牛太原同志,多么勤勤懇懇和藹可親的老同志,現在完全就是“包龍圖在世”;虞龍同志,在松江的時候,以團結同志聞名,當然在下沙縣是略有手腕強硬,但也沒有發展到現在這種地步吧?
也沒有理會張濟深復雜的表情,張浩南嗦著手指上的汁水,然后道:“拿一份復印件給他。”
態度很散漫,張濟深有一種鈔票拍臉的受辱感。
張浩南那語氣,分明在說“給他點飯”。
但是,張濟深忍了,他現在已經不是之前那個眼高手低自命不凡的小白,他的筆名“道濟”,也是很有含金量的。
隨行助理從公文包中拿出一份檔案袋,上面署名就倆字:今朝。
毫無疑問,用上這個筆名,就不會很簡單。
張濟深如獲至寶,拿著文件就趕緊回去交差。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