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嘛……
那兩個在“維多利亞港”看海底世界的業務專員,就白下海了。
張老板重啟合作,不列顛方面也沒啥意見。
某某伯爵更淡定,報了個失蹤,畢竟這倆業務專員一看就不是家養奴才,死了就死了。
反正有保險。
“總理先生,首先關于油氣資源的開發,我個人很愿意為貴國提供技術上的幫助;同時在客戶選擇上,我相信以‘sf集團’在國際上的業務面,完全可以介紹澳洲之外的大量優質客戶;但是呢……”
張浩南跟阿爾卡蒂里的會面是公開的,但對方畢竟是小國的政客,嘴上把不把門不知道,所以也就比較收斂,“在介入一切區域的商業活動,還是需要考慮到各方態度的。因而為了充分地和平開發利用貴國的油氣資源,我個人建議引入倫敦方面的力量以作平衡。當然,這只是我的一點個人建議,決定權還是在貴國政府手中。”
人口也就一百來萬,還經歷了戰爭,國土還是割裂的,這就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沉淀。
但因為積累了非常好的印象,阿爾卡蒂里還是鄭重地說道:“如果沒有貴國在國際上的支持,也沒有我國的國家建立;如果沒有貴司在食品、淡水等等物資上的支援,也沒有我國現在相對穩定的物資物價。感謝,感謝先生您和您的祖國……”
很客氣,也擺出了很好的姿態。
換成一般的官僚,高低就吃這一套了,然后怎么著多少也會給點兒。
然而這是張老板,他沒有同情心的。
捐款捐物不是不行,但得先看到誠意。
什么是誠意?
誠意就是同意張老板給出的勘探公司股權劃分方案,引入不列顛或則再加上弗蘭克、倭奴、南朝鮮等等的資本,用以平衡澳洲方面的狂吠。
不是張老板當澳洲野狗是個東西,而是這種需要跑去聯合國扯皮的事情,懶得搞。
三十歲之前退休,哪兒來那么多歐洲時間磨洋工呢。
前陣子“沙食戰略部”還在頭疼怎么消化石油天然氣勘探技術呢,畢竟這種技術資產落手上,對公司鳥用沒有。
現成的公司放那兒也就是個擺設,正經有點用場的,也就是兩條船外加一座不算大的小寫字樓,其余零碎工業用地都在鄉下,小也就算了,還零散,沒啥搞頭。
結果因為阿爾卡蒂里的訪問,這事兒就起了反復。
前陣子香江還沉了倆嘴硬的洋鬼子,股權都交割完畢了,現在又有重啟合作,簡直魔性到了極點。
但比魔性更魔鬼的是,洋鬼子那邊居然還愿意!
理由也很充分,失蹤,失蹤而已,就算真死在了香江,那跟遠在松江的朋友又有什么關系呢?
在友好會面結束之后,阿爾卡蒂里還要多逗留兩天,顯然也需要時間給國內打個長途電話。
張老板也正好讓張浩東走一遭濠鏡澳特區,一是給濠鏡澳的酒樓送點兒新鮮貨;二是跟躲在那里等著洗錢的一家人聊聊天。
九月二十一日,濠鏡澳的一場賭馬結束之后,原“鹽瀆天豐泰福煉油廠”的老板周義清,將手里的獎券捏成了一團,然后罵罵咧咧地扔到了一旁。
正要找臺“老虎機”去去火,卻見一伙人過來,對他說道:“周先生,有個雷州來的先生想找你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