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逼我在這里扁你啊。”
“好好好,我的我的,到底還是年輕人,這火氣就是大啊。”
“……”
最后還是沒有把佟云臺打一頓,不過“佟秘書”也是個妙人,把省臺、市臺的好幾朵“臺花”都請了過來。
這些都是趙飛燕認識的,也是“玄鳥文化”的重要客戶,所以領過來沒事兒,就是助助興。
你唱歌我跳舞,表演各種小節目。
尤其是各種西域風情的舞蹈,那脖子那眼睛動的,頗有大唐長安城酒肆里賣酒胡姬的風情。
然而張老板安心干飯,拆著“蟹后”,見里面膏肥黃滿,頓時心情愉悅起來,然后一邊搗碎了蟹黃一邊往里頭澆醋,手上活兒不停,嘴里也在碎碎念:“他娘的,早知道去年直接一千億賣掉拉倒,老子要不是因為江北修運河修高速公路,怕弄出事情來影響基本建設工程運行,哪會拖到現在。現在他媽的……成立個常駐部門還要問我態度。問他娘的狗屁!”
“這不是您‘口含天憲’一樣嘛,再說了,現在大家也都愿意偷偷懶。張老板……”
佟云臺安撫著張浩南的情緒,拍了拍他的胳膊,“有你在,這將來的萬億資產,才鎮得住啊。不然你知道十三個市,每個市多少人想要伸手?不要說建康軍區這里了,就說楚州,那些沾親帶故的,連王熙都想弄下去啊。張老板……你那么多同學、校友,都是相信你,才去農村做一番事業的,你要是不坐鎮,到時候外人欺負他們了,誰來主持公道呢?你也不想這些年輕俊才,最后落個蹉跎半生的下場吧?”
“不是……”
你這身上的味兒,是去倭奴進修過的?
其實張老板壓根無所謂王熙死活,他尊重別人的高尚理想,不代表他要為了別人的理想去當牛做馬。
你得有樂子。
像王熙為什么讓張老板愿意出手扶持,還不是王熙能惡心一大批人,看著被王熙惡心過的老油條跟吃屎一樣,心情陡然就愉悅了不少。
兩人說話聲音不大,但“臺花”們聽得心花怒放。
“財神爺”不愧是“財神爺”,隨便做個生意,不是一千萬,而是一千億……
要不是佟云臺還在,她們跳個屁的民族舞,直接脫衣舞搞起
今夜,“臺花”們縮被窩里,做夢都是自己化身“水系大魔導師”,只不過以前都是拿帥哥施法,現在直接“財神爺”搞起。
可惜“歡樂豆”搓爛了也別想睡到張浩南,她們就是過來湊數的,碰碰運氣,萬一能跟張浩南結下“深厚友誼”,那肯定是最好,“佟秘書”也會感謝她們在統戰工作上的汗水。
沒成功,那也無所謂,態度有了嘛。
總不能兩浙省“船娘”每天換一批,到了家鄉,還吃起素菜來了。
“那改造計劃,我看可以試一試,省里多派點常駐聯絡員。這樣我明年三月份,也好跟上頭提一提。”
“這么急做什么,張老板,你信不過省里,還能信不過中央?現在呢,大家的意見就是先讓你穩定好農村的新經濟形勢。一片大好的情況下,宜靜不宜動,對不對?”
“你哄愣頭青的手段,還用到我頭上了?他媽的我誰都不信,不給點實際的,明年我就把‘農村供銷合作社’搞成加盟形式,然后扔去上市,愛咋咋。”
“……”
佟云臺一時無語,心道既然被你看穿了,那我也就不裝了。
抄起酒瓶,沒給張浩南頭上來一下,而是給自己面前的空杯子,淺淺地倒了一點兒。
今天喝的是黃酒,不用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