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帶出來的,下場不言而喻。
袁銘看了一眼干瘦男子,不禁感慨,幾十條人命居然就值三四錢銀子
“這肯定不夠,跟我們這次出來定下的目標差的太遠了。”胡扎也凝眉說道。
“怎么回事”袁銘等他們走近后,開口問道。
“人數不夠。”胡扎說道。
“什么人數不夠”袁銘繼續問道。
“可能具備靈根的人數不夠,魂死的人也不夠。”胡扎解釋道。
“還差多少”袁銘問道。
“至少一半,我們必須再找到一個差不多相同規模的野人隊伍,否則肯定是無法達標的。”胡扎說道。
“還差那么多,到哪里去找”袁銘問道。
胡扎卻是走到那個干瘦男子的身邊,一把抓起他胸前的衣服,將他提了起來。
“這里的人數跟你的情報不符,你還知道別的野人隊伍在哪兒嗎”胡扎惡狠狠地問道。
“大,大人,沒有沒有了,最近發現的就只有這一個隊伍了。”干瘦男子兩股戰戰,嚇得魂不附體。
胡扎聞言,眉頭緊鎖,思量了起來。
但片刻之后,他的眉頭就舒展了開來,笑吟吟道“我沒記錯的話,伱居住的寨子似乎就在附近,好好說說,你們全寨總共有多少戶有多少人”
干瘦男子聞言,渾身一僵,臉色變得慘白無比。
胡扎將他扔下后,他立馬跪倒在了胡扎身前,磕頭如搗蒜,口中連連求饒道“大人,不要,不要啊我再幫您找,求您給我一點時間求求您了。”
胡扎冷笑一聲,目光看向他,毫無憐憫。
其余幾個獸奴堂大漢圍在四周,臉全是戲謔笑意,像是在看一條喪家犬一樣。
那干瘦男子瞧見,只有袁銘一個人臉沒有笑意,也沒有看他。
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掙扎著撲向了袁銘,抱住他的腳,不停磕頭求饒。
“求求您,幫幫我,我一定可以找到別的野人,我只要一天不,給我半天時間,求求你了。”他哭得涕泗橫流,凄慘無比。
然而,袁銘的目光落在那些野人身,沒有去看干瘦男子一眼。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在這片南疆惡土,誰又不是砧板的魚肉
很快,哭嚎的男人被拽著后領,拖了回去,一把血跡未干的彎刀架在了他的脖子。
“帶我們去你們的寨子,不然,我現在就把你剁碎了喂狗。”胡扎獰笑著恐嚇道。
干瘦男子早已肝膽俱裂,只剩下難以壓抑的恐懼。
他感受到冰涼的刀鋒已經劃開了他脖頸的皮肉,他的血管甚至也已經感受到了寒涼,死亡只在咫尺之間。
“我帶,我帶”
能夠出賣別人生命的家伙,早晚也能出賣自己人。
他的臉淚水和鼻涕混雜在一起,烏糟一團,褲襠里也早已經一塌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