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袁銘伸手接住戒指,隨口點頭應允。
陰鬼旗雖是一件中品法器,威力強大,比他的赤色大錘,以及剛從獨眼婦人那奪來的木簪法器威能可強多了,但卻并不適合他用。
他神識一掃儲物戒,結果有些哭笑不得。
坤圖的身家竟遠沒呼火豐厚,只有寥寥幾顆靈石和普通靈材,還有一個看起來有些普通的拳頭大小白玉盒子,看來烏魯真是南疆人中的人精。
不過他對此倒也無所謂,本就是意外之財,畢竟一枚儲物戒指也值不少錢。
他將白玉盒子取出拿在手心,腦海中頓時響起了銀貓的聲音“我要這個。”
袁銘聞言,將盒子放入自己的儲物袋中,隨后將陰鬼旗扔給了烏魯。
“多謝袁兄。”烏魯稱謝一聲,將陰鬼旗收起后問道“多嘴一句,袁兄伱為何要殺胡扎,呼火他們”
“我殺胡扎是為了她們,我答應過哈貢,保護他妻兒的安全,胡扎執意要殺二人取魂,我只好殺了他。你不是已經審問過圖婭母女,應該知道這個原因才是。”袁銘看了旁邊昏睡的圖婭母女一眼,說道。
“袁兄俠義。”烏魯嘴這么說,心里不信。
袁銘沉默下來,之前對胡扎出手的時候,因為情況緊迫,他沒有多想,事后也覺得不可思議。
為了兩個素未謀面的女人,他竟然殺害同門,要知道事情一旦暴露,他立刻便會有殺身之禍。
如今仔細思量,可能是他答應過哈貢,如今又恰好碰,自然無法坐視不理,否則自己也過不了心里那一關。
他此前曾在宗門一本野史典籍中看到過,在修仙中,除了資質之外,有時候往往還需要沉心感悟,若有心結動了道心,可能會對未來的修煉產生不小的影響。
不過此事也給他提了個醒,凡事須考慮自己力所能及的情況,首先要確保自己的安危,不可輕易給人允諾,話也不能說滿。
“至于呼火等人,我和他們早有仇怨。”袁銘心中念頭轉動,口中如此說道。
“原來如此。”烏魯點頭說道,但看他的神情,究竟相信了幾分,只有天知道。
“烏魯兄你呢為何要殺掉坤圖”袁銘反問道。
“你我都是披毛獸奴出身,相信應該能理解我所做這些的目的。我此前忍辱負重,才勉強成了他的仆役,多次羞辱于我,我一直想找個機會動手。”烏魯說道。
“只是坤圖畢竟是內門弟子,更是蒙山長老親傳之徒,你就不怕蒙山長老追究”袁銘又問道。
“袁銘兄你有所不知,蒙山長老是不介意死個坤圖的,我聽說他以前也死了不少親傳弟子,成了他的弟子是最倒霉的。”烏魯哈哈笑道。
“原來是這樣。那烏魯兄日后多加努力,預祝你早日達成心中愿望,登臨高位。”袁銘頷首說道,心中卻覺得烏魯應該不止這個目的,只是對方不說,他也懶得多管。
“承袁兄吉言。”烏魯呵呵笑道。
“烏魯兄,圖婭母女都是可憐人,沒有了丈夫和父親,更沒有了親戚朋友,我自會妥善安置她們,不會泄露今日之事。”袁銘看向圖婭二人,說道。
“既然袁兄如此說了,就按照你的意思辦吧。”烏魯略一沉吟,說道。
“那你我就此別過,希望日后還有相見之時。”袁銘謝了一句,轉身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