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他站起來后,一米九多的身高,二百斤多的體重,壓迫感就出來了。
尤其是擼起袖子后,露出了強壯結實的小臂和砂鍋般大的拳頭,筋肉里面充滿了教養。
武一魁也不是瞎子,更不是傻子。立刻就認識到,今天只帶了兩個人進來,真打起來絕對不夠用
所以今天不適合談判了,還是找機會走人
“砰”再次有人重重的拍了桌子,縣衙的章糧書厲聲呵斥道“我章廷彥還坐在這里,你們有沒有把我放在眼里”
武一魁指著林泰來,對章糧書說“能上桌的應該是堂口頭領,小嘍啰根本沒有資格坐在這里
他們安樂堂卻讓此人上桌,這是什么大小規矩說明安樂堂完全沒有談判誠意”
宋全按住了林泰來的肩膀,防止林泰來沖動。
然后宋全又給了林泰來一個眼色,就是林泰來也不懂宋叔這是什么意思
卻又見宋全對武一魁說“如果要講大小規矩,你來得比章先生還晚,怎么說難道你比章先生還大”
禍水東引,又夾雜了狐假虎威,還帶著三分驅虎吞狼,不虧是社團的智力擔當
武一魁散漫的隨手捋了捋幾根亂發,略帶敷衍的答道“我是從楓橋過來的,沿路河道擁堵,行船就慢了。”
看看安樂堂在章先生面前的謙卑,在看看和義堂的囂張,正常人都能感受到有問題。
這和義堂怕不是得到了什么依仗,另有了大靠山,所以才敢如此敷衍章糧書
對此章糧書本人也很明白,現在算是一個重要時刻了,接下來怎么回應武一魁,是非常關鍵的。
為了維護自己的威信,必須把武一魁的氣勢壓下去
要向大家展示出,他章廷彥才是這一畝三分地話事人的風范
但章糧書還沒有想好臺詞時,忽然就有人插嘴問道“武堂主是坐什么船來的”
武一魁下意識的答道“藤篷船”
這是城市河道上很常見的載客船只,不足為奇。
他答完了才發現,問話的原來又是那個不知名的小嘍啰。
林泰來便冷笑幾聲,神態鄙夷的說“我們坐的都是彩閣船,都是官座船,你坐藤篷船,怪不得你堵船”
安樂堂這邊的二位頭領不禁愕然,他們這伙人明明是乘坐大烏篷船來的,怎么就成了彩閣船
然后林泰來“啪”得拍了桌子,鏗鏘有力的說“所以你坐藤篷船,根本沒資格來這里談事。”
找到機會訓斥完對方,林博士終于念頭通達,可以心平氣和的繼續學習知識去了。
武一魁愣了愣,這小嘍啰的幾句話,有一種莫名的氣勢,把他鎮住了。
隨后他又感覺,自己丟了堂主的臉面,居然被一個小嘍啰鄙棄呵斥
反應過來后,武堂主勃然大怒道“戳你娘找死”
林泰來再次站了起來,默默擼起了袖子,露出了兩條粗壯的教養。
武一魁自從當上了和義堂的堂主,從沒有像今天一樣憋屈過
動手打不過,動嘴也說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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