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泰來終究沒有去太湖觀光,因為他發現橫塘鎮可能才是自己的應許之地,那里流淌著白銀的氣息。
戚少保也理解,夾在兩女之間的林某人此時可能真沒有心思學槍法。
花榜第十一的孫憐憐也跟著林坐館,來到了橫塘鎮。
不要問原因,問就是敬業,買單大佬說了,務必隨身跟著。
所以她的花舫一直開到了唐老頭家小院門前的河汊。
黃小妹仍然住在唐老頭家里,也就是當初林泰來所住的廂房。
望著雜亂破舊的唐老頭家小院,已經習慣了精致的孫美人,不禁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黃小妹很善解人意的說“這里沒有多余房間,你還是回外面花舫睡吧”
孫憐憐看著林坐館“奴家這樣一個弱女子獨自在船上睡,有點害怕,特別這里還是陌生地方。”
黃小妹不耐煩的說“你不是帶了護衛么”
孫憐憐還是看著林坐館“可是聽說在橫塘鎮上,有橫行霸道、強搶民女的棍黨堂口啊。”
黃小妹一把將林泰來推進了屋子,然后對孫憐憐說“他就是安樂堂的坐館”
林坐館從窗戶伸出頭來“真有事就喊一聲,我這里能聽得見”
孫憐憐嘆口氣,轉身回到了花舫上。
唐老頭從魚市趕了回來,正要進屋向坐館匯報工作,卻又被黃小妹推了出來。
排除了所有人的干擾后,黃小妹紅著臉說“天色不早了。”
林坐館點了點頭“是啊,天色不早了我有很多事情不明白,抓緊時間談談。
魚市怎能日銷八百斤鹽的制造一百斤咸魚也就需要二斤鹽吧,他們為什么肯吃下四斤配額”
黃小妹翻了翻白眼,不耐煩的解釋說“那些船戶又不傻,我們賣的是便宜的私鹽
他們可以多買點自己吃,或者偷偷向太湖上其他縣的船民兜售,豈不還能多賺點零錢
我的林哥哥,天色不早了”
林坐館趕緊又問道“我聽宋叔說,魚市那邊能拉起二十人可戰隊伍從哪里來的人
為何短短十幾日,就能擴充到如此地步這才剛開始,你也沒什么錢吧”
黃小妹依然不耐煩“其中有十個人,是上家鹽販那邊借給我們用的
我們一天需要八百斤鹽,一個月就是兩萬四千斤也是他們大主顧了,他們當然想迅速幫我們支撐起來
其他十個人,都是用伱的免費辦法忽悠來的再說有你這個金子招牌,還怕招不來想投靠你的人
天色不早了,林郎你就不想休息嗎”
林坐館一本正經的說“不談完工作,怎能休息還有,私鹽就是犯罪,你牽扯太深容易出事”
黃小妹耐性快到了極限,但還是答道“我找了個親戚,開了鹽店。
所有與上家交易都是由這家鹽店進行,魚市并不直接與私鹽鹽販子接觸
林泰來天色不早了”
林坐館更加抓緊時間問道“那你又是怎么想到,用浙江鹽”
黃小妹三下五除二解除所有束縛,跳到了林泰來身上,堵住了林泰來廢話特別多的嘴。
她想要一個兒子,這樣才能有安全感。
對于女財神的這個觀念,林坐館也沒辦法,只能盡力鞠躬盡瘁,滿足女財神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