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六品修撰這個就很高了,才入翰林兩個月就升一級也很夸張。
故意誤導朝廷的罪人是林泰來,不是我們主客司”
陳泰來像是瘋了一樣的沖上來,指著林泰來喝罵
“賊子滾你想要什么說法禮部需要給你什么說法
不要以為誤打誤撞殺了個酋首就可以隨意冒功
你身為出塞的使臣,有在北虜內部進行斡旋、保障大明利益的任務
聽到這話,陳學士忽然靈光一閃,想到了解決問題的辦法
田學士反問道“你說的活躍,又是何解”
陳泰來咬牙切齒的說“事已至此,夫復何言
儀制司的于孔兼憂心忡忡的對陳泰來道“不如先罷手吧”
所以你當前要做的事情,就是去找吏部溝通,然后進行選官,力爭選到心儀的兼官。”
并不是大家對順義王繼承問題有多么關注,而是對林泰來的八卦非常感興趣。
并不是田學士多么喜歡吳正志,而是不贊同林泰來這種做法。
禮部眾官員“”
林泰來皺著眉頭說“加快進度,這些可都是我的業績”
陳學士默不作聲,心里思索著解決問題的辦法。
所以你也可以考慮兼官,在別的衙門兼一個夠品級的官職”
如果不算詹事府等機構,只說翰林院本身,封頂也就是五品而已。
在表文里,三娘子詳細向朝廷奏報了順義王繼承問題得以解決的過程。
主客司這次搞林泰來沒搞定,反而被皇帝欽定為勾結東廠內臣
這個騎臉侮辱不但侮辱了諸君的人格,還侮辱了諸君的智商
他是一個毒瘤,是清流勢力安插進翰林院的細作對了,聽說還是顧憲成的同鄉。
守在臺階上的雜役說“陳學士不在”
其實東廠還好,相對淡定。因為廠衛系統的人士都有預感,張鯨吃棗藥丸。
田一俊“”
別人看得出來,陳泰來已經陷入偏執狀態了,這是勸不住的。
田一俊嘆口氣,搖了搖頭說“我沒有聽說過。”
隨即循循善誘的對林泰來說“就算你升到從五品侍講侍讀,與現在的從六品修撰相比較,又有什么本質區別
你考慮過兼官嗎例如我本職雖然是翰林學士,但我兼官禮部侍郎,所以才是正三品。
從五品翰林官換成部院官,基本上相當于正五品了。
又過了片刻,陳學士板著臉,從里面打開了公房的屋門。
很多人對表文進行了逐字逐句的分析,妄圖解讀出新聞背后的桃色。
本官翰林不變,兼官看情況選一個實用的。
至于“除廠公”這件事具體用什么筆調,還要看林泰來最終混成了什么樣子。
也不止主客司,其他兄弟郎署,還有目前主持禮部工作的左侍郎于慎行也到了。
今日前來拜見學士,就是想問問章程。
你林泰來也是會慫的嗎你就這么怕被彈劾瀆職
這可是六部郎中的品級,所以林九元你可以兼一個郎中。
此后林泰來與吳道南在中庭分開,吳道南去了編修廳,而林泰來則去正堂找掌院陳學士。
他今天的主要任務就是找陳學士,落實一下升職問題。
我們必須要純潔翰林隊伍,絕對不允許這種人存在
別說什么悲壯不悲壯了,現在自我感覺就像是二傻子。
主客司郎中陳泰來一夜未眠,此時雙目發赤,發髻松散,聲嘶力竭的叫道
“我們主客司絕對不接受整頓和檢討,絕對不謝罪更不承認與東廠勾結
我們主客司只是依照規矩辦理公務,程序上沒有任何問題”
這次我有兩件功勞,如果遵照旨意按功升賞,我應該升兩級。”
林泰來陷入了沉思,好像或許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