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點,我跟宋河的理念很一致,永遠不要妄想躺在功勞簿上睡大覺。”相曉桐說。
“沒錯。”宋河附和,“真正的競爭力,來源于永遠做出更好的新東西,而不是死死捂著過往成績吃老本,一個企業如果進入吃老本的階段,離死不遠了。”
“所以我們的戰略是,永遠保持業內斷崖式領先的科研經費投入,持續高薪吸納全世界頂尖科學家和工程師進入我們陣營,同時持續狠抓科研紀律。”相曉桐道,“總而言之,確保我們的研發力量是最強的,那就不必擔心本來概率就不高的老技術外泄。”
宋河抓起又一個乒乓球,拋出!
記者們像一群打網球的運動員,集體跑動起來,三搶五搶,最終被一個酷似籃球運動員的黑人男記者幸運搶到。
“宋教授好,相教授好!我是歐洲科學網的記者!”記者普通話流利。
“過去三年時間,前科大有203篇學生一作的四大數學論文發表,而數學四大每年的論文量目前大約是200篇,也就是說,前科大數學院的學生們發表的頂刊數學論文,占到了全世界的三分之一!”
“這是一個很夸張的數字,因為在三年以前,前科大學生們的四大數學論文量連全世界的三十分之一都不到,突然間暴漲十倍,為什么會出現如此驚人的變化?”
“而且有消息稱,有人深扒了前科大學生在數學四大上發表論文的署名,發現超過80%的署名,實際上在前科大校內查無此人,找不到對應的學生。”
“現在有數學家懷疑,這些四大論文,實際上由宋教授和相教授批量生產,尤其宋教授研究的方向,您的一個千禧難題證明,實際上可以拆出二三十篇四大論文,而且前科大學生們發表的論文也有數十篇集中在這個方向。”
“是否大量前科大學生發表四大數學論文屬于虛構,實際情況為宋教授相教授為了提高數院影響力,而編造學生姓名進行大量投稿?”
記者沒問完,相曉桐就沒繃住笑了。
宋河肩膀也動了動,明顯也在面具里笑。
“好離譜的問題。”相曉桐笑個不停。
“你們太抬舉我倆了,我倆數學雖然也算當世前幾名,但也沒強到可以屠版四大的程度!”宋河語氣帶著笑意,“數學四大的難度比其他學科頂刊的難度高多了!國內現在發兩篇數學四大基本上就能評杰青,發六篇四大就摸到院士位置了,我倆短短三年一邊研究返老還童藥,一邊流水線似的怒刷二百篇四大?你問這問題不感覺離譜嗎?這又不是寫水字數,哪有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