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杭說得聲情并茂,不停的手舞足蹈,嘴里還發出擬聲詞,模擬著揮刀的動作。
他沒辦法,他能怎么辦
要想瞞過去,只能夠真真假假的說。
事情的經過他說真的,但神秘人的身份,他說假的。
這樣才是最好的隱瞞方式。
張司縣和謝捕頭兩人對視一眼,互相之間陷入了沉默。
他們倒沒有懷疑余杭。
因為余杭本身就是安定縣人,而且身家清白,清白到隨便一查就能查得明明白白。
這樣一個一清二白的人,是不可能和神秘高手有交集的。
而且余杭本身的交際,就只有一個發小周安。
至于周安那更是簡簡單單。
“神秘高手出現在小小的安定縣,肯定有所圖謀。”張司縣道“但在這之前,我們先得把灰鼠拜人解決了。”
事有輕重緩急。
灰鼠拜人已經殺了兩個人了,必須要先解決掉。
至于神秘高手,要放在后面。
畢竟還不清楚是敵是友,不能貿然去招惹。
“張大人,有目標了”謝捕頭問道。
張司縣點頭道“這個獸教曾經出現過,我回去查查情報,或許能夠突破目前的困境。”
言罷,張司縣目光看向余杭。
余杭正豎著耳朵聽著呢,越聽越起勁,突然被張司縣的目光掃過,立刻站直了身體,裝作一副沒有聽到的樣子。
“你既然被盯上了,那就不能再回去,否則非常危險,這幾日就暫時在衙門住下,有謝捕頭在這里,應該能夠無憂。”張司縣說道。
余杭飛快的點頭。
雖然自己的好兄弟強得離譜,但好兄弟不愿意暴露身份,自己也不可能回去。
按照正常的邏輯來講,如果自己不清楚神秘高手的身份,這個時候應該是選擇留下來。
余杭也只能按照這個邏輯走。
“先休息吧。”謝捕頭道“我這幾日也住在衙門,看看能不能守株待兔。”
接下來就沒有其他事了。
余杭被安排進了一個房間,在里面住著。
張司縣一個人神秘兮兮的離開了衙門。
翌日。
周安起床洗漱后,在外面的小攤吃了一份早餐,悠哉游哉的準備去縣衙摸魚。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好像從未發生。
當周安走進衙門時,恰巧碰上余杭,兩人互相使了個眼色,已經明白對方想說的。
周安照常去了摸魚的房間,倒了杯茶,慢悠悠的喝了幾口,這才站了起來,挎著長刀出了門。
昨天他想了很久,覺得每天晚上兩個時辰實在太短了。
要保證自己的休息,而且要保證有捕快這份工作,那么就要在其他方面想辦法。
休息是必須的,這種世界必須要保持充足的精神。
而捕快這份工作代表著官方,在有的時候,也許能發揮出意想不到的效果。
所以,周安決定在兩者之間找一個均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