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連雜門自己的人,都要對付他,鑄道就是其中一脈。”
米沫聲音逐漸變得陰冷,那雙眼睛也變得殺氣騰騰。
“從那之后,我就看出來了,所謂的正道,不過是一群名利小人罷了,他們看不得雜門起來,因為一旦起來之后,就能夠反超他們,所以他們才出手的。”
“就連雜門自己的人,也甘心做走狗,真是令人惡心至極,他們永遠也不會想到,如果能夠一統雜門,再讓所有人修煉五行葬生法,那么我們便是這世間的唯一。”
說起這個,米沫就好像想起了那些叛徒,語氣變得更加冰冷。
余杭也是第一次聽到這些秘密,但他發現了其中的盲點,大聲吼道“那與普通人何干而且五行葬生法的弊端是殘害別人的性命,這種東西也能夠長久嗎”
“天下間的三大門類和雜門的人聯系在一起,不是怕雜門太強掌控不住,而是想要改變這一切。”
他算是看出來了,面前這個女人的扭曲程度,超乎了他的想象。
尤其是這種詭異的邏輯,根本就不是個正常人能夠想得出來的。
一部需要別人性命作為代價的功法,說句實話,這種不被滅都天理難容。
果不其然,他剛有這種想法,米沫的下一句話,就佐證了他的想法。
“為什么要在乎那些普通人的命”
“這世間缺了他們又如何,在世界上每天有多少人降生死這些人又能怎么了”
“資源就那么一點,死一些人,讓別人能夠獲得更多的資源,能夠讓這世間變得更好。”
米沫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余杭,就好像余杭說的才是不對的。
余杭選擇閉上嘴巴。
他覺得和這個女人拉扯下去也是多余的。
因為這個女人已經徹底扭曲,光靠幾句話,是絕不可能掰回來的。
就算掰回來又如何,這個女人絕對會死。
別人不了解周安,但他余杭是最了解周安的。
自家這個兄弟,絕不可能放過任何一個敵人。
這個女人的死是早已預定的,只能說時間早晚而已。
米沫見到余杭不說話,覺得非常無趣。
“時間越來越快了,我很期待到時候發生的慘劇。”
兩天的時間不多,轉眼之間就過去了。
要不說這個地方設置得好呢。
房間也不知道用什么材料做成的,隔音效果很棒。
就算是有人敲打發出的聲音,也是極其細微的。
很明顯,孫府令是考慮到這一幕的。
當前四天終于過去后,周安待在房間里,聽到外面的腳步聲。
他放下了手中的鐵條,扛起用布包著的長條物品。
門外,聲音由稀疏轉為濃密,最后傳來了一道洪亮的聲音。
“時間到,請所有參與人員出來,記得帶好各自打造的兵器。”
當這道聲音響起后,就有人陸陸續續的打開房間的門。
周安也打開門走了出去,順手把被布包著的長條兵器扛在肩上。
他一出門,就看到了各式各樣的兵器,每個人的造型都不同,但也只能看到輪廓,因為都被布給包上了。
這也是府衙的要求。
保不準有人在最后關頭,看到別人的打造物品,然后伺機竊取摘抄,這東西誰也說不準。
所以哪怕是最后一刻,都不會把自己的兵器露出來。
本來是考慮到用木盒子或者其他盒子的,但又想到,有的人打造出來的東西,不適合放在里面,還不如直接用布罩著。
畢竟以前,有鐵匠打造出來極其鋒利的物品,結果放在木盒子里,根本就放不下去。
遇到那種鋒銳的物體,直接用更寬大的布罩著就行。
每個人臉上都帶著自信,仿佛自己打造出來的就是最好的。
周安倒是覺得無聊,將目光看向正中間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