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周安點了點頭。
這年頭,敢用活人來做這些事情,確實所違反了大楚國法律的。
只是周安還是有點不明白,為什么會賣藝不賣身。
都能弄到教坊司了,可真沒有這種說法。
這可不是電視劇,你來到這里還想賣藝不賣身,這不是扯淡嗎
想到這里,周安問了出來。
嚴司府無奈道“這個蠱神教的門人修煉的蠱毒,甚至反種自身,全身都是毒,你看她身上穿的衣服,其實是為了克制身體的蠱毒,如果衣服脫掉,恐怕在場的人都得遭殃,毒這種東西,說句實話,克制不少人。”
周安摸了摸下巴。
如果真按照嚴司府這樣說的話,那確實有點可怕。
渾身都是毒,而且身上穿的特制衣服都不敢脫,否則會死得很慘。
“殺了不就得了,非要弄到教坊司。”周安說道。
這種可是個定時炸彈,搞不好哪天想不通,把衣服一脫了,就是一個移動的毒域。
“誰知道呢,這是上頭操心的事情,咱們也不懂啊。”嚴司府搖了搖頭。
兩人看了一會兒,也覺得無趣,畢竟大家都是大老粗,搞不來這些高雅的東西,于是又回到了房間。
四個姑娘再次過來服侍。
這一頓喝就喝到下午,順便還在這教坊司吃了晚飯。
“周老弟,我就不送了啊。”
嚴司府是打算在這里過夜的。
周安點了點頭,拱手離去,從二樓來到一樓。
這個時候,在一樓彈曲子的那個女人已經不在了。
他沒多看,就這樣朝著自己的宅子走去。
這一路上,周安心里面想的,卻是今天在教坊司發生的事情。
他沒有想那個苗疆姑娘,不,準確的說,也想了。
但想的卻不是別人的身子,他可不饞身子。
他想的是有關于蠱毒的事情。
他本來以為自己現在的短板很少,但現在看來,又發現了一個新的短板,這個短板就是毒。
他有攻擊,有防御,更有精神上的防御,還有速度等各種加成。
說句實話,放到江湖上,可以說得上一個猛字。
但是毒抗這種東西,他好像還真沒有。
這年頭,人在江湖走,哪有不濕鞋的。
就像嚴司府說的,毒這種東西,能讓很多高手栽跟頭。
畢竟你在這江湖上行走,那可不是每個人都和你來明的。
有的時候,下三濫的招數是極其容易翻車的。
所以周安想到自己這個缺點后,他打算去彌補。
但是直到回到宅子里,他都想不通,究竟哪種生活技能,能夠提高自己的毒抗。
總不能去拿幾包毒藥來試試吧
這是傻子行為。
這個時候,天色也已經很晚了。
周安暫時沒想到,也不再去想
于是繼續在房間里面肝起了游龍步。
游龍步的增長極為喜人,周安一邊練著,一邊看著熟練度的上漲,很快,一夜就過去了。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