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松搖了搖頭“其實我也是因為第一次遇見,所以才驚訝的,當時祖師的書籍里面,也沒說無相之人到底重不重要,只是說未來會多變。”
周安點了點頭“弄下去打吧。”
鄧松垂頭喪氣的,被兩個鎮詭司成員拉了下去。
很快,鎮詭司的某一處,就傳來了慘叫聲。
周安放開手,將寒晶刀放入粉紅色錢袋中。
其實剛才在問的時候,他已經有了想法。
如果面前這個道士,說無相之人是一個特別特別重要的存在,或者說有什么秘密,再或者說引起什么麻煩。
他估計得找個機會,把這個隱患除去。
可現在聽到無相之人也只是因為從未發現,所以才會引起鄧松這么驚奇,他也就斷了這個想法。
至于說的未來很多變,未來這東西,誰說得準
“這五十板子不太好受啊。”周安聽著鄧松的慘叫,笑著說道。
嚴司府點了點頭“用特殊的板子,就算是行當中人也受不了,這已經算是第一次了,還要留作記錄的,第二次如果再被發現,就會直接關到地牢里,過陣子再放出來,第三次發現就會逐步加深。”
周安覺得,這樣也算是合理,沒有一桿子把人打死。
“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先走了。”
現在搞清楚了事情的經過,周安打算回去,再肝一會兒技能。
反正最近沒事可做,既然出現了什么詭集會,并且把自己盯著了,到時候可以進去的時候再說。
抓緊時間,趕緊肝熟練度,才是最重要的。
嚴司府點了點頭,表示沒什么問題。
周安這才離開了鎮詭司。
等到周安離開之后,被打了五十板子的鄧松,一瘸一拐的走了上來。
鄧松上來就興奮的抓著嚴司府,問道“嚴大人,周大人在哪里”
嚴司府皺起眉頭。
講句實話,要不是這鄧松見義勇為,去救治那個姑娘,嚴司府這就把他趕出去了。
畢竟你未經允許,用相術去看別人,這事情真的特別不禮貌。
“你還想找周大人干什么”嚴司府問道。
“我想請周大人幫我,我想詳細的記錄一下無相之人的特點,畢竟就連祖師留下的古籍都沒有,如果能夠記錄下來,絕對能夠在我們的古籍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鄧松的話沒有說完,直接倒在地上,抽搐起來。
嚴司府收回右腳,臉色淡定“我警告你,如果你去惹了周兄弟,小心哪天變成一堆肉泥,這是我最后的警告了,到時候真出了事情,別怪我沒給你提醒。”
其實嚴司府之所以這么快把鄧松拉下去打,也有保護的意思。
周安的脾氣,他很清楚,生怕周安鬧出人命,他不好做。
畢竟,他從內心上說,和周安也算經歷了生死。
鄧松用了好一會兒,才恢復過來,從地上爬起來后,滿臉幽怨的道“可我真的好想”
話沒有說完,因為他看見嚴司府又抬起腳,趕緊把話憋了回去。
不過,鄧松眼神閃爍著。
那團迷霧的恐怖,讓他覺得害怕。
他突然有種感覺,或許不是無相之人。
但他不敢說,因為他知道,那團迷霧絕對有天大的秘密。
干相師的,守口如瓶,才是活得最長。
黑夜如墨,月光如水,整個夜晚就這樣過去了。
第二天,周安早早的起床,吃了個早飯,照常跑到街上去肝破妄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