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周安這樣說之后,歐文還是保留一絲清醒。
“沒有和你比背景,你確實違反了大楚國的法律。”
他也是個聰明人,現在就抓著這件事情不放。
只要能夠抓住這件事情不放,那么他甚至可以借此機會,把周安徹底扳倒。
誰知周安搖了搖頭,好像一點都不在乎他怎么說,而是自顧自的說著“說明白一點,你就是認為你背后的二皇子,比我背后的三皇子更強,但是我要是說我背后不是三皇子,你又能如何”
其實這個時候,周安已經準備把魏公公抬出來了。
當初魏公公可是親口和他說的,如果遇到麻煩,自己闖下一些禍端,都可以提魏公公的名字。
當然了,像這種情況,魏公公估計不一定會幫。
但周安覺得,只是把這名字抬出來而已。
有時候,有一些人年輕得很,年輕氣盛之下,有背景都不用,那是傻子。
什么叫把名字拿出來用
就是我先拿出來,至于后面會咋樣,那以后再說。
想到這里,周安就準備給面前這個叫歐文的家伙,來一點小小的背景震撼。
可是事情超乎他的預料,還沒等他把魏公公的名字說出來,樓梯處就響起一道輕盈的腳步聲。
腳步聲由遠及近,很快,腳步聲的主人就浮現在樓梯口的位置。
周安抬頭看去,微微一愣。
不僅是他,在場的人都看了過去,露出的表情和周安相似。
只見樓梯口,出現了一個白衣女人。
女人一襲白衣,難掩婀娜的身材,而長發如瀑之下,給人一種飄逸靈動之感。
遺憾的是,女人的臉上蒙著一層白紗,看不到真實的面容。
但即便如此,光是那露出來的額頭和眉目,就能給別人傳遞一種感覺。
這種感覺就是,面前這個女人絕對是個傾城之色。
除此之外,白衣女人給在場的人一種氣息。
這氣息出塵高潔,猶如高山之上的寒冰,散發著令人畏懼的寒氣。
寒冰與美貌,兩者結合起來,此刻的女人,就仿佛山頂之上的一朵白色的蓮花,又像是從黑暗的天空中,照下來的那一抹月光,可望而不可及。
當然,除了白衣女人身上的氣勢之外,還有白衣女人腰間掛著的令牌。
這令牌仿佛是為她量身打造,在這純白的衣服上,甚至沒有半點違和感。
上面寫著三個字監察司。
只要是在官場上混的,都知道這個女人的身份。
國師第九徒葉霜
官場上的人都怕監察司的,這年頭在這官場上混,誰又能保證絕對干凈
若是監察司真想去查那些雞毛蒜皮的事,在場的人,又有幾個能夠逃得掉
所以當葉霜出現在門口之后,官員們將目光垂下,不敢再往那邊多看。
歐文也清楚了,他是真沒想到,在這個時候,竟然會引起國師第九徒過來。
當然,在震驚之余,他好像反應過來,突然指著周安,大聲道“葉大人,此人在公共場合,襲擊朝廷命官,已經犯了大楚國法律,請葉大人出手,將此人攔下,交由相應的部門處理”
說著,他還用幽怨的眼光,掃了陸州令一眼。
因為在歐文說那些話時,陸州令一直沒有出手,并沒有表示出要拿下周安的打算。
就是因為如此,所以歐文對于陸州令的表現,非常的憤怒。
但是這事情,只有陸州令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