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玉滿臉沮喪的來到墻角,時不時的還回過頭,用可憐兮兮的眼睛看著周安。
周安仿佛沒看到似的。
這家伙,膽子越來越大,今天不僅敲他頭,還把他的頭抱在胸口,甚至還捏他的臉,簡直膽大妄為。
周安覺得,自己必須要嚴厲一點。
看著黑玉充滿禁忌美感的背影,周安收回目光,定下心神,開始肝起了算卦。
一晚上很快就過去了。
第二天來臨時,一架馬車停在了周安門口。
恒通商會的一名商人在耐心的等待著。
當周安牽著黑玉走出來之后,商人恭敬的道“周大人,我們就不進去了。”
皇帝的壽辰,來的都是勢力中的天驕,或者受邀的官員。
恒通商會并不在此列。
周安點了點頭,隨后坐上了馬車。
馬車里,全是恒通商會準備的壽禮。
而駕著馬車的,是那個老熟人車夫。
當周安上了馬車之后,車夫笑著說周大人您坐好了,隨后揚起馬鞭,輕輕地抽在馬屁股上。
馬車開始緩緩的倩影,朝著皇宮的位置走去。
在這繁華熱鬧的京城,馬車卻是越發多了起來。
雖然京城的街道很寬闊,但是當馬車太多后,還是有些擁堵。
周安的馬車正在和一輛馬車并排行駛,從周安這個角度看過去,馬車的表面帶著的花紋,和大楚國的馬車有不同之處。
每一個國家,都有它的禮儀和習俗,有時候會體現在表面。
哪怕是一塊布,也有差異。
周安猜測,這馬車里面坐著的,應該是大越國的人。
今天,大越國的人到來,就是為了參加興武帝的壽辰。
這也是第一次,有其他國家的人來。
只要是明眼人,就知道這里面應該有事情。
周安只是打開簾子看了一眼,隨后便覺得無趣,把簾子重新關上。
而在這輛馬車里,此刻,正有一個儀表堂堂的中年人端坐其中。
在中年人的旁邊,還有一個和尚和一個道士。
三人并排坐著,沒一個人說話。
就在這個時候,當周安把簾子放下去的一瞬間,一直雙手合十的老和尚,睜開了雙目。
老和尚看起來年齡很大,就連眉毛都是白的。
“周安剛才往這里看了一眼,然后就放下了簾子。”
當老和尚說完這句話后,中年男人和另外的老道士一言不發。
老和尚繼續說道“我能感覺到,這個后輩身上,有一股讓人窒息的氣勢,是從尸山血海殺出來的。”
還是沒人說話,中年男人閉著眼睛,老道士則是拿著銅制的羅盤,仔細地看著。
老和尚白色的眉毛微微抖了抖,說出了最后一句話“他與我大越國佛門有緣,這次要抓緊機會,將他渡到佛門。”
最后一句話說出之后,一直閉著雙眼的中年男人終于睜開眼睛。
只見中年男人淡淡的看了老和尚一眼,緩緩開口道“這次來大楚國,是有要事的,我希望你能清楚,別把你那一套帶到這里來。”
老道士也開口說道“空聞,據我所知,周安身后站著的是魏老匹夫,你能打贏那個老匹夫嗎換成你師兄來還差不多。”
空聞和尚微微一愣,隨后又重新閉上了眼睛,好像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聊。
中年男人回轉目光“你怎么亂揭別人傷疤呢當初老匹夫抓著他的脖子,可是逛遍了大楚國的每一處地方。”
閉著眼睛的空聞和尚身體微微一抖,隨后將眼睛睜開,冷笑道“我知道你們都看不慣我,但這次被陛下派來,也都要聽從陛下的意思,你們說的很好,如果背后站著的是魏老匹夫,那么這一次,我就要掃他的面子了。”
中年男人笑著說道“怎么掃他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