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匠作監的一把手,丁不三的名聲還是有的,至少在雜門里面,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興武帝聞言,略微沉思,隨后抬手說道“有何請求”
丁不三突然轉過頭,指著擂臺下方的那個中年人,怒道“陛下,張不五當初的事情,你也清楚,這一次臣和張不五來一場對賭。”
此話一出,看臺下面的張不五馬上變得更加陰沉,冷笑道。
“師兄,多年不見,你還是如此的莽撞。”
丁不三冷哼一聲。
興武帝見著兩人水火不同的樣子,皺起了眉頭。
他是知道張不五的,而且知道張不五當初逃離大楚國的事情。
但說句實話,國與國之間就是這樣,別人挖走了一個人,你也不可能大張旗鼓的去報復,除非兩國之間如同水火對立。
所以此刻張不五的囂張,讓興武帝也心生不滿。
張不五似乎沒有察覺到,還在那里囂張的道“說句實話,這么多年了,你還是老樣子,伱看看你的弟子,這種水平也能夠當你的弟子嗎不如把鑄造門交給我,讓我來帶領鑄造門崛起。”
言語之間,除了諷刺之外,更多的是一種不屑。
丁不三聞言,握緊拳頭,眼中冒出一股濃濃的怒火“張不五,你不要太囂張,今天我們就把所有的恩怨一并了結。”
張不五看著丁不三憤怒的樣子,呵呵一笑“你想怎么了結”
丁不三從懷中逃出一把鑰匙。
當這把鑰匙出現了之后,張不五的眼神直接楞住了,緊接著,呼吸變得極為急促。
“你偷走的鎧甲,需要這把鑰匙才能打開,我們今天賭一把,我輸了鑰匙就給你,你輸了鎧甲就給我。”
丁不三緩緩說道。
張不五努力抑制自己的呼吸,隨后問道“你想怎么賭”
這把鑰匙是解開鎧甲的關鍵,而鎧甲是鑄造門的底蘊。
張不五偷走鎧甲之后,一直想要解開,但從來沒有解開過。
丁不三現在拿出來,讓他覺得這是個機會。
丁不三繼續做出一副憤怒的樣子,說道“你我再派出一名弟子,再比試一場,誰贏誰就拿走。”
這句話說出之后,張不五笑道。
“師兄,你最強的弟子都已經輸了,還有什么弟子能出場,沒有用的,你真要比,可以。”
隨著他說完這句話,剛開始才下場的那個年輕人,又走上了擂臺。
張不五非常有信心,因為他覺得,丁不三拿不出更強的弟子。
那個許兵的天賦確實很強,他一眼都能看出來,但對于他來說不過如此。
自己的弟子是什么實力,他很清楚,絕對在許兵之上。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擂臺上,似乎也覺得丁不三做下這個決定很莽撞。
因為完全沒有獲勝的希望。
畢竟剛開始的許兵已經輸了。
唯獨有一個人,覺得丁不三是個老陰比,這個人就是周安。
“示敵以弱,然后裝成自己很莽撞的樣子,讓對方放松警惕,答應這場對賭,不愧是老趙的師兄,都是一個賊樣。”周安心中想道。
果不其然,和他的想法沒有出入。
只見丁不三在眾人的視線中,抬手指向周安的方向。
“我鑄造門最得意的弟子,周安,由他來進行比試”
隨著這句話落下,全場寂靜無聲。
接著,周安成了全場最靚的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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