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心道人立刻坐下。
遠西王很清楚大楚國的作風。
說句實話,能夠在那種年代建國的,沒幾個狠人可不行。
大楚國的底蘊是沒有其他國家高,可真要是玩起命來,就等著虛弱自家這邊的國力吧。
有時候,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就是這個道理。
當玄心道人坐下之后,與此同時,國師也收起符紙。
魏公公掐著空聞和尚的脖子,語氣冰冷“當初,咱家親自去了一趟空塵寺,你們的十方金身、四大金剛、黑白雙佛、還有那個住持阻攔,咱家尚且進退自如。”
“你一個小小的空聞,敢以大欺小”
“咱家從來都不是個雙標之人,咱家說過,年齡相仿著,就算是殺了周安,咱家也不管,那是技不如人。”
“但是以大欺小,就是死了,也得把人揪出來扒了皮。”
空聞咬牙切齒“你難不成敢當著所有人的面,對我出手”
他還有幾分想法。
無論怎么說,他都是大越國的使節,魏公公絕對不敢怎么樣的。
可是接下來,魏公公拿出一根香,讓空聞露出恐懼之色。
香無風自燃,很粗,很適合燙戒疤。
“你若是不愿意跪,就換一個方式受這份屈辱吧,咱家會給你燙的很對稱。”魏公公冷笑道。
香開始接近空聞和尚的頭頂。
空聞和尚額頭開始冒汗。
如果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被人燙傷戒疤,那他不用混了。
空聞和尚咬了咬牙,雖然被魏公公掐著脖子,可是還是能說話的。
“王爺,你們當真要我受此屈辱”
遠西王嘆了口氣“周安,我愿給你一樣寶貝,來彌補這次如何”
周安皺眉道“王爺打算用什么來彌補”
遠西王拿出一塊腰牌,朝著周安扔了過去。
周安接到手中,仔細打量起來。
他發現,這腰牌看起來平平無奇,可是上面卻刻著一個遠字。
還不等他問出來,遠西王就給出了解釋。
“這是本王的腰牌,以后若是來大越國,憑此腰牌,你可暢通無阻。”
這是他能給出的,最符合實際得了。
他們這種層次的,能夠給出這塊腰牌,不知道有多少人會羨慕。
可是周安不一樣。
周安把腰牌扔了回去。
遠西王見狀,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你這是何意”
“王爺,這個東西對我來說,沒什么用。”周安搖了搖頭。
這東西確實沒用,說句實話,這年頭最硬的還是自身的實力。
打個很簡單的比方,就說這令牌,能不能用是人家一句話的事。
人家說不能用了,就是破銅爛鐵。
遠西王問道“那你想要何物”
講道理,空聞和尚是真不能跪。
這要是跪了,大越國顏面何在。
而空聞和尚做的,也確實不地道。
比試是你安排的,干涉也是你做的,哪能兩方通吃
所以遠西王也打算搞一個折中的方式。
周安笑道“舍利子這種東西,我覺得一個不太夠。”
話音落下,被掐著脖子的空聞和尚呆住了。
什么叫一個不太夠
這玩意是大米飯,隨時都能搞出來的嗎
這話說得,簡直離譜。
魏公公瞇起眼睛“咱家也覺得,一個不太夠。”
這句話一出,空聞和尚差點沒吐出一口鮮血。
這兩個家伙,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嗎
怎么都如此無恥
“兩個是吧,好”
雖然覺得這兩個人無恥,但是空聞和尚還是答應下來。
不答應也沒辦法。
這屬于是把刀架在脖子上了。
魏公公松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