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詭異的性質,要不是周安有皇帝給的資料,估計都不知道關于詭異有這么的分類。
有些詭異,是因為人死亡之后,還殘存著怨氣,就化為了詭異存在,類似于民間常常流傳的鬼怪。
有些詭異,則是一些古老的習俗流傳下來,經過時間的更迭,最終化為詭異,比如詭集會,就是集會演變而來。
還有些詭異,則是來自于人類的信仰。
這種詭異,就相當于寄托在物體之內。
信仰這東西,有好有壞。
有的信仰會生出怨氣,怨氣凝結在信仰物體上,詭異就自然而然的出現了。
比如說面前的邪佛。
“一些百姓家中,擺放著佛像,長年累月的供奉,但卻因為某些小事不順心,歸結到佛像上,怨氣慢慢就出現了。”
王新苦笑道“最近我們才發現的,發現之后,立刻就進行處理了。”
他是沒想到,關鍵時刻,遇到了頂頭上司,而且偏偏還在出事的時候遇上。
這就像給別人打工,老板發現出事了,而你又專門負責這件事。
老板肯定會過分關注,看看你做得好不好。
這種壓力,王新覺得很大。
尤其是這個頂頭上司還是周安。
京城的消息,可是比周安的馬車快的。
有關于周安在京城一個人鎮壓眾多天驕,并且在比試中大放異彩這件事,早就已經傳到了淮西京。
說實話,當淮西京鎮詭司知道周安要來上任之后,有幾個人其實是不服的。
可是隨后不久,周安一個人斬殺通靈境詭異這件事不脛而走,淮西京的鎮詭司沒人說話了。
周安的實力已經足夠,再加上如今的名聲,還有人敢亂說的話,那就是自找沒趣了。
“大人,您放心,這件事絕對會處理好,不會給大人添麻煩。”王新說道。
周安聞言,搖了搖頭道“我也是鎮詭司的人,出了事我也有分內的責任,你和我說說,事情進展到哪一步了,你們堵在這里又用什么用意”
在其位謀其事。
周安是個很有原則的人。
他可以在職位上摸魚,但是遇到事了,他不能置身事外。
如果不是這職位,那就沒他什么事,現在在這個位置上,自然是要管一管的。
王新看到周安并沒有生氣的征兆,心頭也是松了口氣,暗道一聲面前的周大人并不像傳說中那樣恐怖。
當然,表面上歸表面上,里面是什么誰也說不準。
王新也是淮西京鎮詭司的老成員了,當然懂得這一套道理。
思及此處,王新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發現了詭異之后,我們就開始應對,后來發現,其實這和最近興起的一家寺廟有關系。”
“那家寺廟是佛門的,就在這附近,流傳出來的有關于詭異的物品,就是和這家寺廟有關。”
“百姓去寺廟上香,寺廟的人就給與他們各種小物件,說只要誠心供奉,就能心想事成。”
王新開始解釋。
事情漸漸地浮現出水面。
當周安聽完之后,已經明白過來。
那家寺廟叫心安寺,就在后面不遠處的山上。
這一趟來了三十多個鎮詭司的成員,王新幾人在這里攔住,就是怕過往的人遇到危險。
至于剩下的三十人,則是前往心安寺進行調查。
周安皺起眉頭,轉頭看向車夫,道“你換條道,自己前往淮西京,不用管我了。”
車夫這一路上跟隨,是要順路去淮西京的。
他們這一行當,本來就是這樣。
到了一個地方就休整,如果需要,就前往另一個地方,算是天南海北的到處跑。
車夫很懂事,知道周安有要事處理,也不墨跡,點了點頭,獨自離開。
這里距離淮西京幾乎沒有多少路程,周安也能一個人趕到。
在離開前,黑玉又把椅子扛了下來,一臉呆呆的遞給周安。
周安接到手中,將椅子放入粉紅色的錢袋。
粉紅色錢袋經過擴大之后,已經能裝下這些東西了。
當初丁不三給的那些,周安唯獨沒去管那副鎧甲。
他急著肝熟練度,對于鎧甲上的東西并不感興趣。
而且現在鑄己身已經朝著鑄造行當都不敢的方向發展,去研究那副鎧甲不過是舍本逐末。
等到一切準備就緒之后,周安轉頭看向王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