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公公打了許年一頓,兩人打完之后,竟然喝了杯酒。
早年間,魏公公何許人也,那可是個莽客。
霸刀許年,同樣很莽,然后兩人竟然打出感情了。
于是乎,許年成了皇宮的御前侍衛教官,并且把自身對于刀法的理解,裝訂成冊廣為流傳。
“魏公公向來看不慣裝的,除了淮西京那一位。”
楊家主心中想道。
“對了,還有幾日,能到淮西京”許年問道。
楊家主回過神來,趕緊答道“還需要兩日左右,現在也已經無事了,許老前輩可以去船內休息,畢竟途中勞頓,多休息休息也是很好的。”
許年點了點頭,道“到了之后,我自會離去。”
說完這句話,許年就掉頭走了,沒有絲毫的停留。
高手嘛,總有些古怪的性子,許年也是一樣。
楊家主沒當回事,開始張羅著手下的人,處理著善后的事情,同時讓商船繼續前行。
善后也沒多久,畢竟所有的尸體全都已經化成灰了,也沒什么好善后的。
沒過多久,商船緩緩行駛,朝著淮西京而去
時間漸漸地流逝。
轉眼之間,兩日已過。
這兩天,周安罕見的沒有肝熟練度,而是在鎮詭司里面,看著各種資料。
資料每時每刻,都在不斷地更迭,周安這幾天下來,也收獲了不少。
知識上的收獲,雖然不如熟練度那么直接了當,但是帶來的效果也不少,至少周安現在的知識儲備,已經不下于那些老一輩了。
鎮詭司的資料,可不是常人能看的,這也是周安答應來當司京的理由之一。
“學多少了”周安摸了摸黑玉的小腦袋,問道。
旁邊,黑玉坐在椅子上,比周安矮了一截,正在冥思苦想。
這段時間下來,黑玉就是通過這種學渣無法理解的方法,學習著雜門百技。
而且還學了不少。
被周安摸著頭,黑玉瞇起大眼睛,享受的表情,像是一只可愛的小貓。
她甚至還靠在周安身上,把周安當成了椅子的靠背,還用腦袋拱了拱周安胸口。
“好多了。”
黑玉用手比劃了一下“十多種了。”
短時間之內,學會十多種,已經算是很強的了。
這種天賦,當世僅見。
當然,八絕技的領悟,黑玉還摸不著頭腦。
周安點了點頭,道“慢慢來,也不必急于一時。”
最近,黑玉皮的時間少了,周安反倒是覺得有些不太習慣。
黑玉輕輕地哦了一聲,又往周安這邊拱了拱,半閉著眼睛。
周安放下手中的書籍,活動了一下脖子,伸了個懶腰。
“時間也差不多了,出去逛逛。”
他拍了拍黑玉的后背,說道。
距離楊家主回來的時間,到今天也應該到了,周安打算去一趟楊家,詢問下有關于水性的事情。
黑玉抬起頭,輕輕點頭,答應一聲。
周安這才站起身,拉著黑玉的手,離開了鎮詭司。
這一幕,讓鎮詭司的成員看到之后,全都長出了一口氣。
這幾天下來,一直不在鎮詭司的周安,突然長留在鎮詭司里面,讓他們神經緊張。
就好像被領導一直看著工作,那種不自然的感覺,簡直無法言表。
尤其是這個領導還是周安。
就連何聲,都覺得謹小慎微,生怕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引起周安的看法。
這和周安的性格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