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人有的年級稍大,大概七八十歲的模樣,有的稍微年輕一些。
但最年輕的,都是中年人的模樣。
而為首的,卻是一男一女,并且都是年輕人。
男女都穿著黑衣,氣勢非凡。
年輕男人長相俊朗,尤其是身上的氣勢,讓人不敢靠近。
女人長得傾國傾城,身材玲瓏。
尤其是女人的身上,帶著一股令人著迷的禁忌感,想要靠近,卻又害怕被這禁忌感傷到。
但若是仔細觀察,就會看到女人的臉上,總是帶著那么一股傻氣。
傻氣與禁忌感雜糅在一起,反倒是讓這黑衣姑娘,更加引人注目。
“周大人,就從這里開始,蔓延整個大楚國。”
在周安身后,一個全圣境的中年漢子,走上前來。
這是個來自大楚國的武夫,名叫鄭權,擅長一手紫金雙鉤,在江湖上也是響當當的一方大佬。
可是在面對周安時,卻顯得十分的拘束,就像是一個晚輩似的。
當初演武場一戰,周安已經將自己的實力完全展露出來,眾多全圣境高手們,就沒有一個不服的。
正因為如此,即使鄭權作為一方大佬,此時也是對周安恭敬無比。
周安點了點頭,道“如此,你們就開始吧。”
何為獵詭,就是將每個縣的周圍,清理出一個絕對的安全地帶。
按照各個國家的規劃,大概是每個城市周邊三千里的距離。
這種距離,可能對于普通人來說,那是極其遙遠的,但是對于行當中人來說,卻近在咫尺。
“是”
鄭權他們也參與過獵詭,所以都非常熟悉。
隨著鄭權答應下來,眾多全圣境高手,全都飛快的離去。
至于周安,則是留在了新縣。
他是領頭人,坐鎮在城里,能確保在任何時候,趕往任何一處都是最近的。
就像一個圓,他就是最中間的圓心。
至于如何確保,也很簡單。
這一次,每個人手中,都有特質的信號符,是由道門高手煉制。
遇到無法處理之事,便發送信號符,信號符會化為一道火光直沖天際,哪怕是極其遙遠的距離,也能輕而易舉的洞悉。
這種符紙造價極高,如果不是獵詭的話,絕不會大量制作。
周安等到這些高手離開后,在這城里也是無事,便帶著黑玉逛了起來。
新縣雖然只是個不為人道的小縣城,比起安定縣還小,但對于周安來說,領略異地風情,也是他極為喜歡的事情。
街道上,小販們賣的東西,也都是些帶有新縣特色的物品。
比如鍋巴飯。
這玩意,看起來是鍋巴,但是里面再放上些小菜,用鍋巴夾著,吃起來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你至于嗎”
周安看著黑玉手中的鍋巴,嘴角微微抽搐“買個鍋巴飯,你還讓別人給你雕成我的樣子,你看到剛才百姓的眼神了嗎”
此時,黑玉手中的鍋巴,已經是周安的形狀了。
小販不會雕,但黑玉會。
“咔嚓”
黑衣一口將鍋巴頭部的位置咬掉,讓周安一陣發寒。
“好吃的,你也吃。”
說著,黑玉就把鍋巴飯喂到周安的嘴里。
周安也不介意,吃了一口,覺得除了形狀有點容易讓人幻痛之外,其實還是很好吃的。
黑玉見到周安吃自己的東西,笑得更開心了,眼睛都瞇成了月牙狀。
“要說咱們這新縣,最有名的,還是新亭。”
街邊的小販說著,十分驕傲的抬起頭“當年,為了大楚國而戰死的英雄里,咱們新縣的英雄也不小,特意在新亭建了一座碑。”
周安見著小販講得這么興奮,于是也帶著黑玉,朝著新亭走去。
瞻仰前人風采,領略今人姿態,著眼未來變化。
游,便是游個心態和感悟。
再說了,自己確實也好久都沒帶著黑玉到處逛了,今天玩玩也無妨。
從攤位到新亭,倒是沒有多少距離。
不過在到達前,周安在路邊發現了一個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