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雖然外面說得天花亂墜,但明明老師心里清楚得很。我們之間從來沒有敵對過。”
少女眉眼彎彎,笑說道“否則上一場里世界戰爭我怎么可能卡著點,贏得那么快呢。”
“”
氣氛霎時沉寂。
太宰治警覺地挑頭看了一眼夏目漱石,挑撥中原中也到外面繼續比劃;江戶川亂步轉了轉眼珠,作為早就問到答案的人,他也離開地毫不遲疑。
森鷗外似乎什么都沒聽見似的,說道“我去倒茶,首領想喝什么”
聽見這個,是枝千繪猛地丟下世外高人的格調,大力扭頭,期許道“咖啡加糖”
“您還生病著,首領。”
青年干部微笑著否決了這個要求。
debuff還沒消,還是病號一個的是枝千繪自覺地頹了,整個人躺平下去。
“那你決定吧,都行。”
腳步遠去,室內終于只剩下了這師生兩個人。
夏目漱石過去關上門,這才有時間認真打量他的學生主導了兩場里世界戰爭的幕后主使。
一場是已經結束的。
另一場是即將開始的。
是枝千繪回以笑容。
“開始了嗎那邊的反應。”
“開始了,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用兩場戰爭分開誅殺你的敵人,徹底打下完整版圖。”
“你從來沒想過停戰,也從來沒想過放棄。”
夏目漱石注視著他的學生,少女脖子上的繃帶潔白如新,氣色脆弱得像一折即斷的樹枝。
異能全開、海面一分為二,前幾天的種種畫面一一在腦海里閃過。隨之而來的后果夏目漱石再清楚不過,男人金瞳里壓抑著怒色,似在質詢從來不會在乎自己生命的學生,“你我的計劃早在戰爭伊始就已經落定了,誰都改變不了。”
“包括你自己,對嗎”
森鷗外在泡茶。
少女首領的喜好作為秘書的他當然知道,但同時作為前私人醫生,森鷗外拒絕放任是枝千繪輕視自己的身體健康。
熱水滾過茶葉,放好茶杯。
森鷗外端上托盤,走向書房。
路過客廳的時候能看見嘰嘰喳喳正在吵鬧的兩個十歲小孩;江戶川亂步在窗戶邊上,正舉起脖子上掛著的貓眼石項鏈,瞇起眼對向日光,透過它在看什么。
清新的翠綠色和他的瞳色相近,森鷗外記得江戶川亂步收到的時候特別喜歡,而審美終于正常一回的少女首領也非常開心有人認可她選的禮物。
森鷗外來到書房門前。
他把托盤換了只手,空出一只手來準備敲門,卻發現門似乎沒有完全關上,將要推門的時候,虛掩的房門里驟然傳出一聲抑制不住的低喝“賑早見寧寧”
“不要讓我再提醒你一遍”
“身為集權統治者,你這樣做你自己會承受什么后果”
霎時。
森鷗外剎住手,整個人如同時間靜止了一般停在原地,蒙蒙的暗色像墨滴進水中,沉進了漂亮的紫紅色瞳孔里。
門內的對話還在繼續。
“我知道。可是,老師。”
另一道女聲平靜到了極點“這件事從戰前就計劃好了。您和我決裂,以我的行為來增長您的名望,壓制門閥、獲取特務課的信任,集中管控港口afia沒辦法一舉拿下的敵人。”
“這些事都很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