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堪比軍事政變了吧
再回憶一下。
千繪記得自己說的是你想調動多少人都可以。
哦,原來是自己縱容的啊。
那沒事了。
是枝千繪無奈地嘆了口氣。
紙片人開心就好。
反正
無論調動多少人,最后的結果都一樣。
嘿嘿這方面她可是專業的,哪怕是國常路先生也贏不過她。
是枝千繪欣然起身,踏過滿地破碎的水晶棋子,迤迤然邁著歡快地步子,離開了暗光消沉的首領辦公室。
咔噠。
門被關上,安靜無聲。
天上的云層像是因為恐懼她才躲起來似的,直到是枝千繪離開,才慢慢散去,讓光輝的月色撒下來。
可室內已經空無一人。
月光像潮水一樣沒過棋子,唯一破碎的皇后棋子已經脫離棋盤碎了一地,晶瑩的碎片盈存月光,小小的截面反射出還在棋盤上的其他棋子。
棋盤安靜地躺在地上。
大約是半個小時后,忽然有人推門進來,他似乎看見了月光下的碎屑,過來時極為小心。
森鷗外走過來,彎下腰,想收拾這些殘破的碎片。青年愣了一下,伸出的手掌指節蜷曲。
地上的碎片碎得太散了。
他無從下手。
可扭頭看去,其他棋子完好無損。
它們穩穩地立在棋盤上,像是在靜待下一位棋手。
漆黑的夜里沒什么燈光,橫濱今天的宵禁實施得非常嚴格,偶爾走過的都是巡街的黑西裝們,那些是港口afia名下的武裝成員,手里拿著槍,把所有出門的人都趕了回去。
誰也不知道今夜要發生什么。
包括福澤。
他被是枝千繪指揮去給夏目漱石傳話了,剛從東京回來。
和以前一樣,這次也完全沒聽懂這對師生之間的謎語暗示是什么。武士先生老老實實地踏著月光來去一趟,認真負責到讓向來沒什么良心的是枝千繪都愧疚了一把。
烏云散去。
月光重新灑進這座城市。
福澤按著腰間的刀,謹慎地踩在建筑投下的陰影里,讓影子掩飾身形,沒有走在大路上。他時不時注意周圍,警惕心拉到了最高。
向來安居在港口afia陰影下的不夜城今天是這種氛圍,是個傻子都知道出問題了。
青年武士眉心擰起,不由自主地看向了港口afia總部的方向。
總不會是賑早見
“找到你了。”
忽而,一道清朗冷冽的少年音傳入耳朵。
福澤條件反射般的后撤一步壓低身體中心,手掌按住腰間佩刀,看清來人的下一秒又五指僵硬的松開些許,怔愣地縮小瞳孔。
鋪滿月光的大路上站著一個人。
是個少年。
他留著一頭短發,黑發發梢不聽話地翹起,背著光看不清神情,猶如里世界般陰暗的黑色西裝穿在他身上,寬大的披肩籠住清瘦的身形,風一起,獵獵作響隨風起舞的衣袍更顯得他纖細修長。
站在那里整個人就好像一把利落的刀。
尤其是那雙眼睛,翠綠仿佛盤根錯節遮天蔽日的深邃雨林,只是被掃一眼就像是被從內至外的剖析過一樣,冷意從心底直竄頭頂。
“終于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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