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線,千繪開始了一天的游戲歷程。
先是出院,并在臨時保鏢甚爾君的陪同護送下回了一趟京都的北野天滿宮神社。
和在那里等待多時、向自己表現出各種不在場證明的腦花醬進行了一番互相表演出情深意切同謀者的戲碼。
用情之深切,讓旁邊的禪院甚爾懷疑她是不是真的信了羂索的鬼話。
結果聽一半發現他們倆在互相套路。
禪院甚爾放棄思考,干脆離開了現場。
互演結束,又處理幾天躺平時堆積的事務。
一直肝到晚上,再去看看養在天滿宮神社里的禪院惠。
行程十分充足。
美滋滋
千繪去的時候,海膽頭小男孩正在看書。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年紀還小,咒力和術式操縱都還沒有多少了解,所以連式神都是小只的,一黑一白兩只修狗圍在他身邊。察覺到有人靠近,毛茸茸的耳朵動了動,抬起頭看過來一眼,確認是熟悉的氣息之后又趴下了。
禪院惠也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
年紀輕輕就宛如小大人般沉穩靠譜的男孩在看見少女時,眼睛明顯亮了起來,直接放下手里的書,越過玉犬走向是枝千繪“天滿宮大人。”
“晚上好,惠。”
是枝千繪彎下腰,摸摸可愛人類幼崽的黑發。
還捏捏可愛人類幼崽的臉頰。
心里想著,要不什么時候去把禪院家那對雙胞胎姐妹也搶過來養養,都是有禪院家法理繼承權的紙片人,還有可愛加成。
主要是可愛。
環視一圈,沒有看見可愛幼崽的父親。千繪問禪院惠“甚爾呢”
已經差不多把野爹放生了、在自力更生的小小惠乖巧回答“出去了,不知道去哪,也沒說什么時候回來。”
千繪太屑了,甚爾。
“天滿宮大人。”
禪院惠忽然扯了扯是枝千繪的和服袖子,小孩明亮純澈的眸子安靜地望著她,眼睫纖長的撲扇了一下。自幼被養在天滿宮宮司麾下的男孩對少女有著極大的依戀,十分珍惜和她相處的時間。
“您這次會待多久”
禪院惠松開手,小聲問道。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少女已經很少待在北野天滿宮神社。
她會在世界各處巡回,處理很多別說禪院惠、就是連禪院甚爾都看不懂的事務。只偶爾,因為某些事才會在神社停留一段時間。
千繪回答“明天就要走了哦。”
男孩的情緒明顯低落了不少。
是枝千繪不忍看漂亮的紙片人低落,于是蹲下身來,再摸摸惠的黑發,沖他一笑“那這樣,今天剩下的時間陪著你,怎么樣”
禪院惠重新高興了起來,他喊來玉犬,總是很安靜的小臉上有了些許笑容,向少女展示他最近新學到的術式使用方法。
貼到了可愛紙片人。
千繪好心情1。
連帶著第二天早起的時候心情都非常清爽,兩三下搞定洗漱,準備在中午之前抵達東京咒術高專院校。
這時,惠那不知道去哪了的野爹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禪院甚爾從窗戶丟過來一個禮盒,然后來去如風地消失了。
千繪
打開一看,盒子里裝著件和服。
和少女常穿的款式不一樣,禪院甚爾送來的是件明亮的淺色和服,沒有京友禪西陣織那樣華貴到富麗的質地,絲織的和服更多的是講究舒適,摸起來很也柔軟,貼身穿很合適。
是枝千繪忘了一眼天空,嚴重懷疑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不然禪院甚爾送她和服干什么
但千繪還是換上了。
重新編好長發,將五條悟送的鈴鐺綴在發尾。
對著鏡子思考了一下,還是把那副炫彩太陽眼鏡收起來。
下午還有課,夜蛾正道雖然不會對她這個頂頭上司說什么,但多少還是要尊師重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