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敵人。
說著,她又一臉歉意道“抱歉,之前因為所以”
她想說什么,但似乎又覺得被同伴出賣,那種家丑也說不出來。
一時語塞。
季尋也根本沒放在心,禮節性地笑笑,又自我介紹道“季尋。”
這對話之后,三人陷入短暫的沉默。
南鏡也來不及多說,全神貫注地處理著初九后背的傷口。她用剪刀剪開了初九后背的衣服,露出了一個拳頭大小冒著黑煙的恐怖傷口。
而季尋這才發現,自己這位老朋友的傷勢比看到的更嚴重。
南鏡處理的傷口的手段顯然專業很多,她沒有粗暴地倒藥劑,而是拿出了手術工具清創。
她先生一臉謹慎地將傷口處那一塊塊冒著濃濃黑煙的腐肉切了下來。
切割完,這才小心翼翼地用藥水清洗了傷口。
然后又拿出了一張綠色的卡牌,激活之后,卡牌的綠色六芒星亮起了代表生命的綠色光芒,縈繞在傷口處。
這時候,她這才開始小心翼翼的縫合。
整個療傷過程又切肉、又縫合,看著都疼。
但初九始終一聲不吭,眸光暗淡無光。
季尋旁觀了整個治療過程。
初九的傷勢不僅僅是外傷,還有一種火系的黑暗能量侵蝕。
處理起來非常麻煩,僅僅靠藥劑完全不夠。
切下來的血肉沒了寒冰咒力壓制,立刻就燒成了焦炭,而那詭異黑暗火系能量甚至連手術刀都腐蝕得漆黑。
這讓南鏡中途不得不換了好幾把手術刀。
即便是季尋看著也心驚肉跳。
這詭異的傷勢要換做一般人,怕是早就暴斃當場了。
很明顯,動手暗算初九的人很清楚她的冰系咒力,用了克制手段。
熟悉她的能力,還能偷襲動手的是很信任的同伴啊。
季尋想到了什么。
但也沒著急搭話。
他閉目冥想,等她們處理好傷口。
不多時,南鏡縫合好了傷口。
初九身那股寒冰惡魔之力這才漸漸褪去。
三人也沒什么交流。
季尋和初九兩人倒是習慣了那種長時間不說話,都能各自安好的相處模式。
但南鏡總覺得氣氛有點太冷清,她也是沒忍住好奇道“季尋先生,剛才你是怎么讓那些骷髏沒追我們的”
季尋本沒想多解釋,但想著后面可能會再遇到麻煩,也說道“骷髏怪的仇恨觸發方式是理智值波動。不恐懼,不亢奮,盡量抑制波動就好了。”
“啊就這樣”
南鏡之前就來過這迷宮,如何不知道這點。
但正常人怎么能完全沒有任何情緒波動的
“”
季尋也沒想多解釋的意思,自然也不會提及小丑面具。
他信得過初九,但并不代表信得過其他人。
初九看出了季尋不想多說,適時打斷了同伴的好奇心,問道“季尋先生,那我們現在要做什么”
季尋道“等。”
初九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跳脫的思路,思慮了一瞬,立刻會意,點點頭“嗯。”
南鏡聽著初九插口,仿佛一下子就忘了自己剛才還要追問什么來著。
一聽兩人聊到了接下來的安排,便豎起耳朵。
原本還以為這位神秘的“季尋先生”會有什么細致的安排。
但聽著聽著,兩人的對話剛開始,就結束了
這位通靈師小姐瞬間覺得腦子不夠用了,偏頭看著初九,又看了看季尋,一雙晶眸瞪大像銅鈴,滿臉寫著大大問號。
就這
等什么
喂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