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為了找某件東西。
本以為是什么很難尋得的寶貝。
但最讓所有人意外的是,就連徐老頭自己都不記得他要找什么“東西”。
只知道是很重要的東西。
二十年前遇到謝國忠的時候他在找。
現在還在找。
好像是把很重要的東西遺忘了時間里,他想找回來。
他不僅僅忘記了謝國忠,甚至連自己都的名字都忘了。
但偏偏沒忘記自己要找那個對自己很重要的東西。
連之前徒手繪咒文的本事,也不是他真記得。
而是更像是銘刻在了靈魂中的肌肉記憶,遇到了危急情況,隨手就畫出來了。
徐老頭似乎并不在意什么過往,反而不如酒杯。
很多事情,還是他身邊那個叫“車二”少年幫忙給他回憶的。
少年是徐老頭在無罪城遇到的孤兒。
老頭孤苦伶仃,少年也不嫌棄,就當了個小跟班。
也成了他的“記事本”。
季尋也聽得徐老頭的故事覺得驚奇的同時,也有點唏噓。
大都是謝國忠和徐老頭兩人在聊,其他幾人都沒怎么開口。
季尋也坐在角一角。
這時謝國忠舉起酒杯朝向了季尋。
他全然沒有半點那種高手的壓迫感,很和善地咧口笑道“兄弟怎么稱呼”
“季尋。”
季尋也沒藏著掖著。
謝國忠聽著,爽朗笑道“季尋兄弟很厲害啊。上次在無罪城見的時候,我就知道你絕非常人。現在一看,果然沒看走眼”
這話里半句沒提什么刺殺,但顯然又是指的刺殺。
畢竟戰爭模式葬送了三百猛獸軍團,必然是高難度劇情。
但還活下來了,這就是真本事了。
季尋也對這官方人士不問問刺殺的細節,而在意這個,略顯意外。
但他聽著這話搖搖頭,道“閣下太高看我了。”
這可不是謙虛。
在別人面前他覺得這話還沒毛病。
但在這桌子上,他可不不敢托大。
不說謝國忠和神秘的徐老頭,即便是那兩個年輕助手,季尋都覺得不簡單。
唯一覺得看得透的,大概就那個叫車二的少年。
即便是試探,謝國忠也說得也坦率而直接。
這時,他問道“我只是很好奇,你不是十三假面騎士的人,又是為哪家效力”
畢竟是官方人員,很多東西還是要調查一下的。
季尋道“不為誰效力。我是個獨行獵人。”
“獨行獵人”
聽著這話,謝國忠多看了他一眼,眸光中掠過一抹愕然。
要知道咒卡師可是講究資源累積的,惡魔印記、呼吸法、武技、裝備等等。
沒有勢力的獨行者,哪怕再是天賦再好,都很難走遠的。
聽到這話,謝國忠反而來了興致,問道“那季尋兄弟,你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聯邦x局我很看好你。如果你真有興趣,我可以當你的引薦人。入職手續什么的都會從簡”
“這”
季尋聽著這話,同樣很意外。
這人就半點不關心自己刺殺一個高等貴族的舉動
能加入x局,這可是類似前世考公上岸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