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別人會被信仰污染,可自己有joker,卻不會啊
而且季尋現在就接觸過一個舊日教派銀月教派
那位銀月首領好像就擅長各種精神手段。
用腳指頭想,她修煉的精神秘法品階肯定極高。
一連串思緒閃過,季尋腦子里立刻就冒出了一個念頭“也不知道銀月教派那些家伙修煉精神秘法,是否可以解決我現在的問題”
雖然不知道是否有用,但至少有了一個思路。
季尋手里可沒什么舊神秘法。
那東西別處肯定也找不到。
他立刻想到了一個人,x局的謝國忠
而這時候,信箋上又出現了一行字。
「對了,你幫了我這么多忙,我卻很失禮地還沒請教你的名字。你可以叫我阿漁,你叫什么名字啊」
對方顯然也沒用真名。
季尋直接落款回應朝陽。
之前寫舉報信用了這個名字,現在也覺得用筆名就挺好。
寫完,他就把信箋合在書里,朝著還在畫煙熏妝的董七招呼了一聲,就出門了。
不多時,唐寧街,火車酒館。
這是謝國忠留下的聯系地址。
季尋騎著摩托車就來了。
唐寧街比往日更繁華,人流如織。
各處告示欄最顯眼的位置,都貼著那個刺殺領主曹羽的兇徒懸賞令。
哪怕過去了十天,過往酒客的嘴里談論最多的話題,也是那場震驚了聯邦高層的刺殺。
而且季尋一路觀察而來,也發現了,人群中明顯有著一些很像是便衣特工的人在搜尋著什么。
他也全然沒有半點心虛,徑直就走進了人潮中。
南鏡臨走之前把命格轉嫁在了那五眼邪貓身上,神秘手段鎖定不了自己。
那些人又不認識他,大概率是抓不到的。
季尋走進了火車酒館,這里一片嘈雜。
說來也巧,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酒館角落里有三個人正在百無聊賴的玩牌。
一個穿著棕色夾克的中年人,一個蘑菇頭少年,一個皮衣女。
正是謝國忠和他的兩個助手。
季尋走了過去。
雖然戴著半臉防毒面具,但謝國忠還是在進門的時候就認出了他。
走近了,季尋笑著打了個招呼,“謝隊”
謝國忠眼角一抽,吐槽道“你這家伙現在全城都在通緝你,我都以為你去舊大陸避風頭了,結果你還敢來這里”
語氣之所以這么無奈,還是因為他也被牽連了。
本是去剿滅銀月教派,結果萬萬沒想到眼前這家伙竟然當街把領主給殺了。
現在不僅僅季尋被通緝,謝國忠自己在現場也露了一下臉,現在也被當成了同伙。
好在偽裝得足夠好,沒留下什么指向性的痕跡。
否則真要外人知道了一個聯邦x局的公職人員,幫著一個刺殺了無罪城總督的刺客逃走,這事兒可就鬧大發了。
不過,謝國忠也覺得,那曹羽殺了也好。
就目前他掌握的情報來看,那個曹家四少能繼承爵位,就是銀月教派的人在暗中幫忙。
大概率是被污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