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地震越來越激烈,兩人的舞步也越發輕快起來。
“這場撲克局是‘兵臨城下’。如果可能,我會用‘王對王’結束這場戰斗。”
“亞瑟進九階了。”
“嗯。我已經感知到了。”
“.”
季尋知道,其他人都可以退縮,唯獨初九不可以。
作為奧古斯都王,必須要有一個結果。
她已經有了覺悟,她和那個亞瑟王,只有一個人能活著。
奧蘭王庭那邊也同樣如此,誰都可以放走,唯獨這位王權競爭者,必須死。
這位看似冷漠卻心地善良姑娘,從來不善于用言語表達自己。邀請跳舞,大概是做最后的道別。
這場戰爭她并不能保證自己能活到最后。
季尋因為能理解,便沒有勸說,他看著那張冷艷俏麗的臉龐,嘴角微微揚起了笑意。
仿佛從這無聲的道別中聽明白了什么。
姑娘矜持含蓄,季尋可不會。
他摟著初九的纖腰起舞,突然停了下來。
那雙大手順勢從腰間滑下,毫不客氣地捧在了那緊致的翹臀上,姿勢已然非常親密了。
兩人雖然平日并不避諱幾乎一切,也不是第一次有肢體接觸,但之前都只是意外,這次卻是不同。
“.”
初九抬眉瞥了他一眼,眉頭微蹙。
這微妙的表情變化似乎并沒有不喜,只是不太適應。
但隨即舒緩,像是默認了。
見狀,季尋咧口白牙,粲然一笑,“好好活著。”
初九聽著,想了想,“嗯”了一聲。
地震已經越來越激烈,舞曲也被通訊器里那密集的敵襲警報打擾,舞是跳不下去了。
然而不巧,這時候空氣中突然浮現了一個通靈者陣法,一個罩著大祭司斗篷的神秘人突然就從邁了出來。
正是去了冥界很久的南鏡。
這丸子頭小姐正好撞見兩人相擁起舞的畫面,卻并沒有覺得的任何難為情,只是晶眸中狡黠光芒流轉道:“啊我是不是回來得很不是時候?”
初九依舊表情如常。
倒不是故作淡定,只是之前三人很長一段時間住在一個帳篷里,她見過很多次季尋和南鏡兩人各種的親密舉動,眼前這點還真算不上什么。
季尋更沒覺得如何,笑道拍了拍這丸子頭小姐的腦袋:“正是時候。”
南鏡看著兩人的表情也只是笑的眉眼彎彎,很快就被地震給轉移了注意力:“還好及時趕回來了。我剛才得到通靈獸的訊息,說是敵人那邊發起總攻了?”
“嗯。”
季尋看著南鏡回來,也覺得聯軍這邊多了幾分勝算。
他沒去問南鏡去冥界干嘛了,只是問道:“還順利?”
“嗯。”
南鏡點點頭,望著季尋,那雙清澈的晶眸里仿佛藏著好多想說的話,又無法細說。
季尋看了一眼突然影像被切斷的現象儀,知道外面的戰況一定很激烈了,便第一次說出了自己的計劃:“我打算去找那些外神的祭壇.這邊就交給你們了。”
說是三個外神,但是其實是月神阿拉克涅為主導。
季尋和銀月教派已經打了太久的交道,他可太清楚銀月獻祭儀式的各種程序。
既然之前奧蘭一方之前獻祭了百萬生靈,蓄積的超凡靈媒什么的肯定需要祭壇承載神力。與其和外神正面硬碰,不如去偷家來的更實在。
不過,得有人能牽制住奧蘭王庭這些高手,他這計劃才有可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