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過去多久了,方明鏡怎么還不出來。”這幾日兩人一直待在這里,什么都干不了,閑的都快長蘑菇了。
而這幾日因為組團打麻將已經跟兩人混熟的其中一個魔族安慰道“蘇止兄弟莫急,歷任魔君通過試煉的時間不一,最久者可是足足在里面待了數十日。”
不過對方的安慰也僅僅只管了不到兩圈麻將的時間,蘇止再次急躁的問道“怎么樣,有沒有異動”
祝央這幾日已經習慣了對方時不時抽風的狀態,當下連頭都沒抬,淡定地摸了一張牌回道“沒有。”
蘇止已經靜不下心去打牌了,他直接將面前的麻將一推,試探地問道“要不你再起一卦試試”
祝央剛要胡牌,被對方這么一攪和也瞬間沒了興趣。
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看著面露期待的蘇止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
見對方答應了自己,蘇止面上一喜,指揮道“用你那個最準確的”
“那我再試一試。”說著,祝央從懷中掏出了剩余的幾枚銅錢。
她在方明鏡進去之前在對方身上擱了一枚銅錢,那枚銅錢可以追溯到對方身上的氣息,進而判斷對方目前的情況如何。
祝央盤膝而坐,將剩余的銅錢在面前擺了一個看起來頗為復雜的陣,擺好后她就閉上雙眼,雙手結印,口中念念有詞的念著什么。
不過還未等祝央追蹤到方明鏡的氣息,一道陌生的聲音突兀地插了進來“姑娘可是上清宗的弟子,你算卦的手法倒是跟本座曾見過的一個人很是相似。”
說著,他還頗為好奇地湊近想要仔細觀察一番,然后毫不意外的被一臉警惕的蘇止擋在了身前。
男人也不在意,被人擋住了去路,他就止住腳步,像是看不懂事的小輩般寬容的笑道“她想來應該是姑娘的同門。”
被人打斷了施法,祝央有些不爽,她看著不遠處面容邪肆的男人,連語氣中都帶上了幾分不善,“你是誰”
息塵看著對方兩人警惕的表情,低低地笑了一聲,意有所指道“本座是誰不重要,不過倒是姑娘還是不要白費功夫了。”
聞言,看著男人不似作偽的神色,祝央心中一緊,皺眉質問道“你把他怎么了”
“嗯,本座只是好心的想幫他一把,可沒想到,你們這里人的身體都太過脆弱了。”言罷,息塵還一臉惋惜地搖了搖頭。
而一直在一旁觀望的二長老在聽到這話時再也按捺不住,焦急的問道“魔君,您不是不干涉這些事情么怎么突然”
未盡之意,在場的幾人都不言而喻。
可是息塵聞言只是勾了勾唇角,注視著對方的眸子里滿是嘲弄,“怎么,二長老對本座有意見”
在魔族時已經見識過對方的陰晴不定,當下二長老還是識時務地低頭道“屬下不敢。”
“不敢”息塵的眸光有如實質地掃視了一圈抖如篩糠的眾魔族,意味深長道“本座先前確實對你們魔族的事務不感興趣,但是近來實屬無聊,便想著管一管了。”
這話中的警告之意呼之欲出,可二長老好不容易找到這樣一個合心意的人,實在是不甘心就這樣放手,于是他硬著頭皮道“可是那位有很大可能”
可下一秒,四周猛然掀起一陣大風,吹得眾人的衣袍呼呼作響,而二長老也突然像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掐住脖子,嗬嗬地說不出話來。
而造成一起的息塵只是掀起眼簾幽幽地嘆道“是本座平日里對你們太寬容了么,誰給你們的膽子來忤逆本座”
明明只是不輕不重的一句話,卻能瞬間壓彎在場所有魔族的膝蓋,“魔君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