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刀川先生,請你立刻回答我的問題”
九條玲子咄咄逼人,不斷催促草刀川回答問題,從而獲得更大的破綻。
草刀川一時不知該怎么回答九條玲子的問題。
他總不能說是自己動了伏特加的手表,讓他們覺得還沒到爆炸時間吧
“尊敬的法官現場,各位死難得家屬,九條玲子女士,我是警視廳刑事部搜查一課管理官,我叫松本清長”
旁聽席上再站出一人,又是一位管理官。
九條玲子心里咯噔一下,難不成又來一個給草刀川作證的
不能吧
這家伙背景這么強大嗎
總有管理官給他作證,這案子我該怎么審
“松本管理官,你不會又是給草刀川作證的吧”
松本清長尷尬的嘿嘿一笑。
“沒錯”
嗚嗚嗚嗚
九條玲子已經哭死
“雖然說出這番話會對我的仕途造成影響,但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一個好人鋃鐺入獄,當時列車上有兩人在名古屋站到京都站的路途中跳車離開,沿途都有玻璃碎屑,但是由于當時無法確定跳車者的身份,所以我就劃去了這兩人的信息,我松本清長愿意對此案負責,同時愿意給草刀川先生作證”
“爸爸”
松本小百合看著松本清長,眼神中出現一抹亮光。
雖然他總說要殺了草刀川,要殺了草刀川,可那是在良知之上,道德之上。
當他知道草刀川是被冤枉的時候,毫不猶豫站起身為他作證。
“爸爸真的好偉大”
松本清長的證詞,讓法官和陪審團的人相信列車上真的有兩名黑衣人,所有死者家屬不似一開始那么喊打喊殺,開始靜靜待在旁聽席等候審判結果。
“九條玲子律師,你還有什么要問的嗎”
九條玲子欲哭無淚。
堡壘都是從內部攻破的。
好不容易找到兩個致命點,一個黑田兵衛,一個松本清長。
兩人證詞足以讓草刀川翻身了。
我還問個der我問
“法官,我沒有什么要問的了”
“草刀川先生,接下來是你自證的時間”
妃英理緊繃的身軀總算開始放松了。
一般像草刀川這種犯人是沒有自證的機會,基本上公訴人律師問完,直接宣判。
現在法官讓草刀川自證,說明至少有三分之二的法官相信草刀川無罪
“尊敬的法官,我當時尾隨那兩名黑衣人來到車廂后,發現他們在里面竊竊私語,大概意思是說在列車上放了炸藥,我第一時間想的就是通知警察,驅散群眾,保證人民的生命和財產安全,沒想到他們兩人當中一位代號為琴酒的人抓住了我,并且還在我的脖頸上注入了小型炸藥,威脅我說只要我說出實情,他們就會引爆炸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