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妃英理臉色羞紅。
“今天我律師事務所有點事,就不能陪你泡溫泉了,不過,我覺得沖野洋子應該很樂意陪你”
妃英理想要離開,可惜草刀川哪里會放。
“如果說我不準你離開呢”
妃英理輕聲哄著草刀川。
“乖,聽話,我現在和你處于證人關系,如果表現的太親密,只怕陪審團的那些人會無視我的證詞哦”
妃英理說完轉身離開,與之一同離去的,還有那位在旁聽席上一直盯著草刀川的男人。
“妃律師,久仰大名,如雷貫耳啊”
“謝謝”
妃英理冷冷說話,態度不卑不亢,除了對草刀川之外,她似乎對任何男人都是這副冷冰冰的樣子。
見妃英理開著羅孚車離開,男人自討沒趣,隨即也上了自己的車,當車窗全部升上去的時候,卻見男人撕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里面一張精致的臉。
金黃色的長發,嬌媚的五官,只怕任何一個男人看見都會為之傾倒。
坐在車內,她看見草刀川從法庭離開,身后跟著沖野洋子,女人嘴角揚起一抹笑容。
“真是一位有趣的男人”
“如果不是琴酒和伏特加那副狼狽的模樣,誰能想到這樣一位慫里慫氣的男人,居然敢搶劫琴酒和伏特加”
“不過。”
女人的纖纖玉手緩緩抬至下巴處,黛眉微蹙。
“不過,錄音中那位“琴酒”所提到的那位大人,是我們組織共有的稱呼,草刀川手中的錄音如果是假的,他怎么知道我們稱呼烏丸蓮耶為那位大人”
女人正是組織里和琴酒地位相當的貝爾摩德,她敏銳地感覺到,草刀川一定很了解組織。
“越是知道秘密的男人越死的快,草刀川,我要宣布判你死刑了”
轟
貝爾摩德駕駛車輛從草刀川身旁經過,如果草刀川看見,一定會認出貝爾摩德。
只不過此時的他被沖野洋子纏住了,根本無暇分神顧及旁邊過去的車輛是誰駕駛。
砰
草刀川上車之后,剛要駕駛車輛離開,沒想到副駕駛車門也隨即打開,沖野洋子坐在了草刀川身旁,雙眸含著淚花,聲音顯得有些哽咽。
“你混蛋”
“人家對你付出了全部,你為什么對人家愛搭不理,知不知道這些天我是怎么過來的”
“抱歉,或許我們唔唔唔。”
草刀川本想說或許我們不合適,沒想到沖野洋子突然襲擊,良久之后,雙手捧著草刀川略帶胡渣的臉龐。
“我不能失去你如果真要一刀兩斷,那你就要賠償我失去的青春”
草刀川微微一愣。
“拜托,我們貌似只待了幾天,所以那個時候,你懷疑我是兇手也很正常,我沒有怪你”
沖野洋子也沒想到草刀川這么記仇,時隔多日,還是對自己這副態度。
沖野洋子一臉懇求地對草刀川說道。
“我對你道歉還不成嗎”
“我當時就遲疑了一秒鐘,之后我就毫不猶豫地相信你不是兇手”
“我愿意補償你,無論讓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不再生氣了”
草刀川也被沖野洋子纏著沒辦法,所以故意提出刁鉆的條件刁難沖野洋子。
“行啊,那你去我家當我的保姆,從今天開始,你就在我的別墅居住,負責照顧我的飲食起居”
讓草刀川詫異的是,這位當代正紅的明星,居然很快答應了自己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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