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呢”
園子臉上不再是驚訝之色,而是浮現出一抹笑容,雙眸對草刀川滿是贊賞之色。
“還有你在涼亭故意模仿光谷香說話,目的性明確,就是想把臟水潑給光谷香,可惜,,一位如此謹慎,且神龍不見尾的殺手,怎么可能會犯這種簡單的錯誤呢”
“我猜車底炸藥被我拆除之后,你覺得近身搏斗也不是我的對手,所以才會想到在涼亭伏擊”
其實,一開始草刀川真的有些惡心。
想起和鈴木園子親親,腦海中浮現怪盜基德或黑羽快斗的面容,內心一陣反胃干嘔,暗暗祈禱可千萬別是怪盜基德,不然自己一頭撞死在這里。
直到從鈴木園子身上搜出勃朗寧袖珍手槍,這顆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
但所有的謎團都需要親自揭開面紗后才能揭曉。
“別動”
呲
草刀川用槍逼近鈴木園子的腦袋。
見園子手指輕動,草刀川輕聲呵斥一句,面對這位黑衣組織的大姐大,他可不敢掉以輕心。
“我該怎么稱呼你呢黑羽快斗先生藤峰有希子女士還是貝爾摩德女士”
鈴木園子明顯嬌軀一顫,這也從側面驗證了她就是這三人其中之一
事已至此,她也不再偽裝,媚眼如絲地掃了草刀川一眼。
“這么粗魯地對待一位女士,這可不是那位在法庭上咄咄逼人的律師能做出來的喲”
鈴木園子說話,已經不是她之前的聲音。
這個聲音,草刀川只在電視里聽過。
“貝爾貝爾摩德”
草刀川的聲音開始變得顫抖,就連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明顯感覺云長已經在摩拳擦掌,迫不及待地想要沖鋒陷陣了。
怎么怎么會有這種感覺
大哥這個時候是有這種感覺的時候么
其實不單單是草刀川,貝爾摩德也覺得自己渾身有種被火灼燒的感覺,只不過在強行按住內心的躁動,但她說話的聲音明顯變得嬌媚起來。
“你是怎么知道是我的為什么你知道我的名字”
“想知道”
草刀川的槍口已經對準了貝爾摩德。
“這個世界上會易容術的就那么幾個人,而拿著勃朗寧手槍還會易容術的人,恐怕只有你”
“為什么想要殺我”
“我跟你們組織無冤無仇”
貝爾摩德聽到無冤無仇四個字時,不由得噗嗤一笑。
“你還好意思說無冤無仇”
“搶劫琴酒十個億的人是你吧”
“在法庭上抖我們底的人也是你吧這是無冤無仇”
“哈呼”
“哈呼”
草刀川明顯變得激動起來,臉部開始發燙,額頭上冒出的汗珠滴落在貝爾摩德的臉上,只可惜貝爾摩德此時不敢亂動。
“你不是早就發現是我了嗎為什么聽到我的聲音會變得這么激動”
這個問題也是草刀川想知道的,卻見他的目光緩緩落在車內的鮮花上面。
他明白了
終于明白了
為什么皆川克彥后面說要占有園子,怎么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