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優作可不傻,知道從草刀川讓自己穿盔甲肯定是有問題滴。
雖然自己看不出問題在哪,可這個圈套自己就是不鉆。
“法官,我抗議被告律師這是在混淆視聽,當眾讓我出丑”
草刀川連忙說道。
“法庭森嚴,誰敢拿這事兒開玩笑,法官,我之所以讓工藤優作穿上盔甲,舉起我,為的就是陳述案情,至于原因我待會會跟法官敘述清楚”
審判席上幾名法官開始交頭接耳,隨后法槌落下。
砰
“抗議駁回,請工藤優作律師配合”
工藤優作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法官,這件盔甲是真中先生被殺的重要物證,如果因為我穿了盔甲之后給案情造成破壞,那我將百口莫辯,所以我再次抗議”
目暮十三連忙說道。
“工藤優作先生,你放心穿,我們已經檢查了,盔甲內沒有兇手的任何線索”
法官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抗議駁回,工藤優作律師,請你不要浪費時間”
工藤優作推了推眼鏡,無奈嘆了口氣,在穿上盔甲后見到草刀川嘴角揚起的笑容,工藤優作心里咯噔一下。
“他究竟想干什么”
“我穿盔甲與案情有什么關系”
“他不會是想指認我是兇手吧”
草刀川張開手臂,微笑的看著工藤優作。
“工藤優作先生,看來你平時很少鍛煉啊,怎么穿上盔甲之后便氣喘吁吁了呢”
工藤優作冷哼一聲,不滿地說道。
“有本事你來穿啊”
工藤優作穿著盔甲來到草刀川身旁。
“啊”
沒舉起來
“啊”
這一次工藤優作使出吃奶的勁,手臂的青筋暴起,沒想到還是沒舉起來。
他能舉起來就奇怪了,草刀川使用了殺手身份牌,下盤穩如泰山。
工藤優作額頭布滿細密的汗珠,這就是草刀川想要的效果。
“工藤優作先生,你累了吧怎么出汗了呢”
草刀川的話擲地有聲,清晰地讓旁聽席和審判席上的人全都聽見了。
工藤優作勉強哈哈大笑。
“草刀川先生,我只不過是在熱熱身而已”
工藤優作說完后,咬牙輕聲對草刀川說道。
“草刀川先生,難不成你想讓我在大庭廣眾之下出丑嗎”
草刀川聳了聳肩。
“絕無此意,工藤優作先生,如果你實在舉不起的話,那我數一二三,你舉我跳,這樣他們就會以為是你舉起我來的”
工藤優作才不相信草刀川會這么好心,可既然他都這么說了,自己姑且相信這家伙突然良心發現吧
“啊”
旁聽席的人驚呼。
“他他舉起來了”
“好厲害”
“死歌哎日語厲害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