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唔唔唔”
盡管洼田已經被塞住了嘴巴,可還是沒有放棄大喊大叫。
只是他的掙扎顯得徒勞無功。
旁邊還有兩名法警按住,根本掙脫不開。
見總算是制服了那個哇哇叫的洼田,法官也是長長松了口氣。
“草刀川律師,你還有什么要補充的”
草刀川環視所有人,在目光與有希子接觸時,有希子臉色瞬間緋紅,連忙低下頭,心中猶如萬千小鹿亂撞。
原本她對草刀川還沒有這種感覺,可是聽妃英理說起草刀川能抱著她上樓不停歇時,只覺得面紅耳赤,至少自己目前還沒有遇到這樣的男人。
看向草刀川時,覺得他的眼睛都充滿了力量。
和草刀川一比,工藤優作顯得黯然失色。
草刀川擲地有聲地說道。
“綜上所述,我的結案陳詞如下。”
“落合先生年邁體弱,不能穿上盔甲行兇,但是洼田先生年輕,他可以做到這件事”
“因為販賣畫作一事,真中先生警告了洼田先生,洼田先生因此記恨真中先生,所以將他約到了兇案現場,想著只要殺害了真中先生,美術館就會繼續保留下來,而他也能做那些偷偷摸摸的賣畫事情”
“為了不暴露身份,洼田先生選擇了身穿盔甲,手持利劍,將真中先生一劍穿喉,但是洼田先生沒有想到的是,真中先生臨死前看見了洼田先生的真面目,于是在紙條上留下了死亡訊息,為了不讓洼田先生知道此事,所以真中先生趁著洼田先生回頭時,將手中的圓珠筆扔了出去,將寫有洼田二字的紙條死死握在手中。
“根據島國法律,洼田先生犯故意殺人罪,盜竊罪,數罪并罰,應當量刑在有期徒刑三十年左右”
“唔唔唔”
聽到自己將要被判刑三十年,洼田如同瘋狗一樣,脖子上青筋暴起,雙眸如同燈籠似的惡狠狠地瞪著草刀川
“唔唔唔唔唔”
洼田整個人朝著草刀川撲了過來,兩名法警都按不住,最后上來四個人才勉勉強強將他擒拿。
盡管他被捂住了嘴巴,可草刀川仍然聽清了他說的是什么。
我要殺了你
“呵呵,洼田先生,殺人是犯法滴,希望你在監獄中好好改過自新,出來后重新做人”
法官詢問道。
“工藤優作律師,你還有什么要補充的嗎”
工藤優作頭發蓬松,整個人頹廢不已,沮喪地搖了搖頭,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法官見兩邊都已經論述完畢,于是回頭跟左右兩邊陪審團成員竊竊私語一番,大概過了二十分鐘左右,法官再次敲響法槌。
“本庭宣判,被告人落合先生,犯罪事實供述不清,證據不足,予以當庭釋放,被告人洼田先生,犯故意殺人罪,盜竊罪,數罪并罰,判處死刑,此決議書將交至最高法院裁定審核”
草刀川雅蠛蝶住了
這老子怕你審判長定律這么神奇嗎
誰遇見都得死
洼田已經沒有了一開始的氣勢,整個人泄氣般癱軟在被告席上,此時已經不需要法警來制服他了,他已經沒有力氣動彈了。
現在想想,一開始的三十年,其實也不錯的。
至少命還在
“我是花瓶”
“我是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