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
“哎喲”
村澤周一臉色慘白,捂著肚子從外面走進來,看他走路的姿勢,想來草刀川這一腳應該讓他傷的不輕。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聲音
這還不算完,黑巖令子覺得自己落了面子,朝著村澤周一扇了一耳光。
村澤周一臉上一道通紅的巴掌印。
同時尊嚴散落一地。
但他沒有絲毫怪罪黑巖令子的意思,反而拿起黑巖令子的手吹了吹。
“有沒有打疼”
黑巖令子掙脫手,怒斥一聲。
“廢物,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沒有我的允許,不準碰我”
村澤周一連忙道歉。
“是是是,我剛剛實在是太擔心你了,對不起”
黑巖令子冷冷說道。
“別說沒用的,給我打草刀川”
黑巖辰次見識過草刀川的厲害,那起舞的模樣至今還在腦海中盤旋,若是把他惹急了,將村澤周一打死了怎么辦
“令子,別胡鬧了”
黑巖令子急的跺了跺腳。
“我沒有胡鬧,父親,剛剛你也看見了,是草刀川主動來惹我的,難道我連扇他一巴掌的權利都沒有嗎”
“村澤周一,你還愣著干什么,到底還想不想當我的未婚夫”
村澤周一已經被草刀川剛剛那一腳嚇破了膽,畢竟那一腳他可是看都沒看清草刀川是怎么踹的。
可面對黑巖令子的咄咄逼人,盡管村澤周一再不情愿,也只好硬著頭皮走到草刀川面前,一副將要上刑場的人犯模樣,哭喪著臉,言語似在哀求。
“草刀川先生,你也看見了,我我也是沒有辦法呀”
草刀川冷笑道。
“你以為,剛剛那一腳我用了全力實話告訴你,我只用了兩分力”
“啊”
村澤周一嚇得面如土色,才兩分力便踹的自己前仰后翻,整個人直接倒飛出去。
若是草刀川使出十分力的話,那自己還不得死在這里
如果人都死了,還要未婚夫這些虛名有什么用。
村澤周一當機立斷,想出一個兩全法。
手捂著肚子,假裝疼痛起來。
“不行了,令子,我肚子難受,看來我得去醫院一趟了”
村澤周一臨走前還不忘言語威脅草刀川。
“你你你有種別走啊,看我去完醫院回來揍死你”
“放心,大概率在我當保鏢期間,我都會在這兒住”
村澤周一也不再廢話,匆匆離開。
黑巖令子見這個廢物就這么跑了,恨鐵不成鋼,在村澤周一屁股后面狠狠踹了一腳。
嗤
村澤周一被踹了個狗吃翔,但是爬起來甚至連回頭的勇氣都沒有。
黑巖令子在后面破口大罵。
“滾吧,你就是一個窩囊廢”
環顧四周,見沒有人來幫自己,黑巖令子也怒了,卷起衣袖。
“好,既然沒人敢打你,那我親自來,我就不相信,你敢當著父親的面把我踹飛”
嘎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