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聽完草刀川的分析,陷入了沉默。
就連愛子此時也無助地望向九條玲子。
草刀川繼續說道。
“時間來到飛車案發生的那一天,愛子小姐在暗網上雇兇琴酒和伏特加兩人,所以當時的飛車座位分布如下,愛子和禮子小姐是第一排,小蘭和工藤新一是第二排,死者和小瞳小姐是第三排,琴酒和伏特加在第四排,琴酒識破小瞳小姐的殺人計劃,決定將計就計,小瞳小姐那根項鏈其實根本沒有套在岸田先生的脖頸上,因為在那個時候,岸田先生便已經身首異處了”
小瞳“那我的項鏈套在了哪里”
草刀川“套在琴酒的手臂上,當時隧道昏暗,你沒有察覺到,但是琴酒作為專業殺手,卻能聽聲辨位,輕而易舉地攥住了你套過來的項鏈,并且在你固定好飛爪之后,將項鏈松手,以此來完成這樁栽贓嫁禍的謀殺案,因此,項鏈上面沒有沾染到血跡”
法官“那琴酒是怎么殺害岸田先生的呢”
草刀川“在飛車進入隧道之后,坐在岸田先生旁邊的愛子小姐便從包里拿出匕首給琴酒,琴酒憑借強大的腕力將岸田先生的頭顱割去。”
所有人翹首以盼,以為草刀川還有下文。
法官“完了”
草刀川“完了,殺人不過頭點地,殺過人的都知道,其實殺人挺簡單的,對吧”
旁聽席的人紛紛側目,誰敢應這句話
殺過人的都知道
誰敢承認自己殺過人
九條玲子“一派胡言,警方曾在愛子小姐包里找到了一把匕首,可那把匕首上面根本沒有血跡。”
草刀川“這便是我剛剛賣的關子,琴酒殺完人之后將那把沾有血跡的兇器隨身攜帶,因為他不是本案嫌疑人,所以警方并未對其搜身檢查,因此讓琴酒逃過一劫”
九條玲子“那愛子小姐包里面的匕首你怎么解釋”
草刀川“原因很簡單,因為愛子小姐不知道小瞳會給自己包里放入一把匕首,當時她包里有兩把匕首,她隨手拿起包內的一把匕首給了琴酒,所以還有一把匕首留在了包內,因此那把匕首上沒有血跡”
愛子情緒明顯激動起來,顧不得形象,對著草刀川說道。
“你胡說”
愛子開始聲淚俱下,控訴草刀川。
“各位,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說出我的苦衷了”
“草刀川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禽獸律師,就在前幾天,他說來跟我了解一下岸田先生的死亡真相,其實背地里居然強迫我做那種齷齪的事情”
喲
旁聽席的人紛紛瞪大眼睛,這可比審案有意思多了。
愛子從口袋里拿出一疊照片,那正是草刀川與愛子親吻的不雅照,只不過愛子很注意拍攝角度,一臉不情愿的樣子。
“當時我一個人在家,他又是一個長得膀大腰圓、虎背熊腰的男人,我被他欺負了”
“嗚嗚嗚嗚”
法官“愛子小姐,關于草刀川先生欺負你的案子,我們可以擇日開庭審理,現在審理的是岸田先生被殺案”
愛子“嗚嗚嗚”
法官“愛子小姐,請注意控制你的情緒”
愛子“嗚嗚嗚”
旁聽席的觀眾沸騰了,誰也沒想到,草刀川居然是這么一個人面獸心的家伙,紛紛對著草刀川破口大罵。
觀眾“無良律師,去尼瑪的”
觀眾“居然趁著辦案來干那種事,你踏馬缺德呀”
九條玲子嘴唇微動,眼見草刀川被冤枉,但她也沒有辦法。
這便是法庭另外一種情況。
通過外界壓力,改變審判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