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刀川冷哼一聲。
“死到臨頭還在狡辯,我只需要跟你在命案現場的口供對比,你現在說的話,在法律層面上來說,并沒有在兇案現場的口供可信度高。”
草刀川“法官,我相信各位法官都能采取我剛剛的觀點。”
幾名法官相互交頭接耳一番后,主法官點了點頭。
“本庭經過商議,草刀川剛剛的推論有理有據,加上案發時小瞳和愛子的口供,本庭予以采納,九條檢察官,你還有什么要補充的”
九條玲子知道,若是繼續糾纏包里究竟有幾把刀,局勢只會越來越不利,為今之計,只有圍繞刀是不是兇器這點纏斗下去,畢竟真正的兇器已經被琴酒拿走了。
“草刀川律師,即便法庭采納你剛才的觀點,愛子小姐包里有兩把刀,可又能說明什么問題呢難道有兩把刀,刀就一定是殺人兇器嗎”
九條玲子眼眸閃出一抹狡黠。
“你推論說割下頭顱的是刀,那我能不能推論割下頭顱的是那串項鏈呢”
草刀川“項鏈上面可沒有血跡”
九條玲子“那又如何難不成刀上面就有血跡嗎如果你想確定刀是兇器,那么麻煩你將兇器刀找來法庭,如果你找不到,那咱們都只是推論,沒有實際性的證據,我相信法庭也會按照公平取信度五五分賬吧”
旁聽席一片嘩然,就連黑田兵衛都有些佩服九條玲子的詭辯。
畢竟法庭是個講究證據的地方,兇器匕首不見了,若是咬死刀不是兇器,估計就連法院都很難給愛子定罪,一場審判下來,無法定罪,也就變相說明九條玲子戰勝了草刀川。
草刀川“九條玲子,跟我玩賴,你還嫩了點”
草刀川“諸位法官,陪審團法官,根據華國宋慈洗冤錄記載,凡是生前被刀刃割去首級者,其脖頸傷口肉闊,花文交出,憑借洗冤錄中的這句話與死者尸體對比,簡直一模一樣并且如果真的是用繩子割去首級,那么即便繩子上沒有留下血跡,脖子傷痕處也一定會留下繩子上面的纖維物質,九條檢察官,如果你想證明是繩子割去的頭顱,麻煩你在尸體傷口找出一根纖維物質”
檢驗科的警察搖了搖頭。
“法官,我們早就檢查過了,傷口根本沒有纖維物質,割去頭顱的一定不是繩子”
法官“九條檢察官,根據目前的證據來看,已經能證明兇器是刀了,你還有什么理由需要反駁的”
九條玲子“沒有”
所有人嘩然,難不成九條玲子就這么敗了
一旁的愛子見九條玲子放棄了,不禁有些著急了。
“九條檢察官,難道你眼睜睜看著無辜的我被草刀川冤枉嗎”
九條玲子“我只是反駁不了兇器是刀,但是雖說愛子小姐包里有兩把刀,雖說那把兇器刀是從愛子小姐包里面出去的,我們姑且認定琴酒和伏特加是本案的兇手,但是草刀川律師,我可不可以做出這么一個大膽假設,是琴酒和伏特加從愛子小姐的包里偷走了那把殺人的刀呢”
黑田兵衛覺得越來越有意思了。
如果草刀川不能證明愛子與琴酒的雇傭關系,愛子小姐一樣可以脫罪。
愛子也明白了九條玲子的意思,嘴角不禁微微上揚。
“草刀川律師,我猜你應該沒有證據證明我與兇手的雇傭關系吧”
九條玲子“法官,如果草刀川不能證明愛子小姐與琴酒的雇傭關系,那么愛子小姐從法律意義上來說屬于第三人,與此案沒有瓜葛”
法官“對”
草刀川呵呵一笑,從口袋拿出錄音。
“非常可惜,愛子小姐,我手上有一條你與琴酒和伏特加交易時的錄音”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