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枚以軍功兌換來的儲物指環,可惜里面裝著全套重鎧和寒冰戰戟,實在塞不進什么了。
本想就此回家,發現街上女子佩戴的面紗款式繁多俏麗嫵媚,姑姑常戴的黑厚面紗比起來就像薊北城墻上的磚頭般粗陋不堪。
索性再買個新式面紗送給姑姑。
易水寒牽著寒焰駒也不上馬,左瞧右看一路走。
忽見行人如潮水般向兩邊退去,前方一輛豪奢車駕疾馳而來,駕轅的四匹高大銀鱗獸在夕陽下閃閃放光,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或小姐。
等離得近了,他望到那車廂上的徽記刻著一個肅重莊嚴的金字豫。
原來是大虞武官之首,世襲一等豫國公,上柱國,領五軍都督府大都督東方崖家的車馬。
橫行無忌的架勢讓易水寒想起了進京那日看到的金麟車駕。
他搖頭一笑。
不覺間初入京城時的意氣已少了許多。
行人們紛紛讓道向兩側擠,前方幾個閑漢連連后退,一個閑漢步子退的大了些,撞在易水寒肩膀上。
易水寒腳下錯步,單手扶了下,笑道“兄臺小心。”
“抱歉抱歉。”
那漢子回身抱拳,轉身要走卻一個趔趄差點摔倒,愕然發現地面上不知何時涌起冰棱把整個左腳連帶小腿凍在地上。
冰系術法
那漢子瞪著渾身散發著寒氣的易水寒大叫,“小兄弟,你這是干嘛”
易水寒呵呵冷笑,“兄臺,是不是把在下的錢袋留下再走”
這閑漢竟是個妙手空空,擦肩之際就順走了腰間錢袋。
手法之巧妙讓六品七階修為的易水寒也只感到腰上稍稍變輕了,甚至沒有察覺到他是如何下得手。
袋子里銀子已不多,可玉羅支和梅子雨可是特地給姑姑買的禮物,丟了實在心疼,當然不能讓這閑漢走了。
“誰拿你錢袋了”
那漢子吵嚷著攤開雙手,示意沒有任何東西,“哪里來的鄉巴佬,丟了銀子不認活該反來誣陷你大爺”
他這一叫嚷,行人們立刻圍攏過來看熱鬧。
其余幾個閑漢在人群里起哄。
這個喊“揍他”
那個喊“報官”
易水寒也不在意,心說報官老子就是官
就算鎮撫司緹騎校尉只管軍,不奉命不得擾民,可我家掌柜是顧大人,六部九寺也趟得平,還在乎幾個京兆府捕快嗎。
他知道小偷素來團伙作案,錢袋已不在眼前閑漢身上,必定轉移到了那幾個同伙手里。
血脈能力冰神靈體還不到火候,很難在人群中準確凍住那幾個閑漢,傷及無辜容易惹麻煩。
易水寒也不搭理那些閑漢,只抬手掄了一巴掌。
被凍住的閑漢臉頰立刻腫了。
“好兒子,敢打你爹”那閑漢情知遇上了硬茬,輸人不輸嘴。
易水寒又是一巴掌。
瘦長臉閑漢就變成豬頭了,嗚嗚捂著臉也聽不清在罵什么。
易水寒冷笑道“不把錢袋還我,我就一直打,看你能扛到幾時。”
話音未落,人群里擠出一個獨眼老漢兒,大叫著“小伙子,你這么打可不行,下手太輕了,看我的”
說著掄起龍頭拐杖,掛著風向閑漢劈頭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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