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美人不答,豐潤嬌軀卻抖了一下。
荊茯苓按住大手,紅著臉嗔怪低聲道“大白天的,又在衙門書房辦公之地”
“怕什么。”顧淮何等樣的臉皮,臉上不紅不白地低笑道“豈不聞衙門重地更有趣味關了門也沒人敢來,有什么好害羞的。”
“還有外人呢。”
荊茯苓已按不住那大手了,渾身沒有力氣只得隨了他,呼吸也急促起來。
修長靈巧的大手熟練解開了長裙袢扣,一襲美人親手繡的魚兒戲水白綢肚兜聳立著呈現在明亮天光下。
“苓兒果然心靈手巧。”
顧淮仔細欣賞著豐潤魚兒笑道,“剛才不是說了,夫人不是外人。”
“哈”
荊茯苓已顧不上魚兒失守,輕輕捏住了顧淮臉頰,“還說什么聘來的大宗師護衛,分明是勾搭成奸”
這一次快過腦子的嘴說完就繃不住笑了,自己好像沒資格說別人勾搭成奸。
顧淮已低頭,嘴里含糊不清的道“哪有你說得那般不堪,我跟夫人可是清清白白的,本官可是個正經人。”
懷里佳人早已軟了身子無力表達強烈不滿,只得以一聲神魂顫抖般的綿長低吟表達內心的憤懣。
“沒有鈴鐺少了些意趣呢。”
“奴家特意帶了來。”
“真乖,來,苓兒自己戴。”
嬌羞低吟中,荊茯苓手抖地厲害。
然而,一旁端著茶盤的一雙小手卻抖地比她還厲害。
匆匆繞出屏風的風蕭蕭愣在原地,被眼前一對恬不知恥、沒羞沒臊狗男女驚地目瞪口呆,遲鈍了下才意識到這等場面那里是女人家能看的,慌忙間低頭,一張小臉快要埋進胸里了。
嘩楞。
嘩楞。
顧淮終于放過了可愛鈴鐺抬起頭看去,點頭道“放下就好,一會兒苓兒口渴時自會喝的。”
厚如城墻的臉上自若一笑,“夫人若是難為情可在屏風后坐,但不許走,本官的安危是大事時刻不得怠慢。”
嗖,白影一閃飛回屏風后。
惶惶如喪家之犬。
顧淮低頭笑道“如何,本官是個正經人吧。”
“壞死你算了。”
荊茯苓抬手做打,終究沒了力氣反摟著他脖子,“顧郎,帶我回府里內寢。”
“那可不行,多好的機會。”
顧淮壞笑著低頭吻下,“桌當床,大有妙趣。”
什么妙趣
妙趣在哪里
躲在大屏風后的風蕭蕭也不知道,只知道別人的妙趣落在自己耳中反是一種煎熬。
風蕭蕭稍稍松了手,腿卻越夾越緊。
娘娘,苓兒找我來何事
顧淮喘了幾口粗氣,心神主動溝通意海中那顆或隱或現的金色星辰,卻依稀看到了一張微微閉目的潮紅臉頰,緩慢舒暢的聲音里透出一股滿足。
小壞蛋,褚禎讓你繼續進攻鐵旗門。
娘娘,在下實在不懂,褚禎想當皇帝揪著一個鐵旗門江湖幫派頂什么用
你猜
莫非是為了東方崖手里的分陣樞
你個小機靈鬼兒。娘娘咯咯嬌笑起來,當真什么都一猜就中,本宮果然沒看錯你。
娘娘。
顧淮反而更奇怪了,就算我把鐵旗門上下殺得干干凈凈,東方崖也不可能為了區區幾兩銀子交出分陣樞啊。
這個說來話長了,你先把苓兒弄暈,本宮再告訴你。
怎么弄暈
好歹也是勾搭成奸的奸夫銀婦,當然不可能打暈。
弄暈自然是用男人的方式。
屋中驟然驚濤拍岸,卷起千聲浪。
屏風后風蕭蕭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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