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楞一響。
顧淮搖了搖手中的小鈴鐺,“胡說八道的該罰你;來,戴上,不到天黑不得摘下來。”
“好郎君,饒了奴家吧。”荊茯苓玉顏嬌紅,
“不行,這是命令。”
“奴家知錯了,今后再也不敢了。”
“錯了就要罰。”
“好郎君,求求了。”
“不行;自己戴上,蕎兒替我看著你家小姐,下次來我是要問的,擅自摘下來可要加罰。”
荊茯苓哼出一聲,無奈道“蕎兒轉過去。”
小丫鬟憋著笑轉過身,卻從水晶打造的墻壁倒影里看到了坐在顧大人懷里的自家小姐解開前襟,撩起肚兜。
接下來的一幕讓小丫鬟面紅耳赤,慌忙低下了頭,看到水晶地面下有幾尾錦鯉正好奇看過去。
一頓旖旎早膳用完,顧淮帶著風蕭蕭離去。
水晶芳庭中的主仆二人一直目送這那個挺拔身影沿著小河畔石子路走向東門,最終消失不見。
荊茯苓嘟著嘴解開前襟。
“小姐,不能摘下來,顧大人讓我看著你的”
“你個死丫頭,跟誰是一伙兒的”
“你倆。”
荊茯苓無奈垂手,狠狠瞪了心腹小丫鬟一眼,上午晴好的陽光透過水晶墻壁照在她嬌嫩紅潤的臉上映出淡淡的光變得愈發羞紅起來。
“小姐。”蕎兒偷笑,也不覺紅了臉,“不疼嗎”
“還好吧,誰讓他喜歡這個,有點習慣了呢。”
已出門坐上逍遙游的顧淮不知道隨口一句玩笑讓自己多出一個小心腹,上車后落座,手中多出一枚通體泛黃的玉簡。
說起來這世上最主要信息載體是書籍,玉簡這種東西很罕見,絕大多數玉簡都是第三次天地大劫之前的上古時期流傳下來,比如從唐辰那里得來的紙人替身術玉簡。
手中這枚玉簡跟紙人替身術玉簡看起來很相似,卻是荊茯苓昨晚送給他的一本刀譜。
紫金城內庫里不缺刀譜,其中不乏上古玉簡記載的刀法。
他前些年陪同皇太女練功時也修習過軍中刀法,自從褚南楟登基就幾乎放下了,這些日子才算撿起來。
本有心何時有空進宮找陛下要一門更強刀法修行,不想讓荊茯苓占了先,先送了一門上古刀譜。
這就是娘娘昨日說的“好事”。
顧淮卻沒敢貿然將玉簡貼在眉心印堂穴上,以意海去感知讀取刀譜。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別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荊茯苓比姜沫還乖,青青河邊草那種事也做了,甚至因為風蕭蕭的在場變得更加積極放蕩。
但顧淮心知此女依然心存不軌。
惡念技能汲取到很多羞恥能量,從前的厭惡情緒早已經不見了,但多出一種憤懣。
不是憤怒,也不是惱恨,而是一種憤憤不平般的有火發不出來。
但在配合度上已趨近完美,不管多羞人的姿勢也擺的出來,興奮肉眼可見,放浪程度直追晴芳樓資深女奴。
這種憤懣源自哪里就變得很奇怪。
吃過一次冰神魄的虧,他可不想再上當了。
正打算問問娘娘,荊茯苓送刀譜到底什么意思,車廂里忽然傳來趙良臣的聲音。
“大人,衙門里傳訊,新任御林提督李大人正在等你。”
“知道了。”
顧淮微微皺眉。
呵呵,今早沒去應卯,李督帥居然打上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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