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前堂,燕香泥幾個籌碼盒擺在柜臺上大聲道,“麻煩,兌錢”
靈秀小臉兒上滿是自豪驕傲。
一旁魏少秋連連向李隆觀致謝。
贏了十幾萬兩不算什么,這點錢在七大家嫡子眼里不算錢,香泥終于高興了比什么都好。
“何必謝我,這是顧公子的意思。”李隆觀不愿攬功,把顧淮推了出來。
柜臺前的燕香泥心里很暖。
原來是顧淮暗中幫忙,他果然是信得過的好人。
這邊李隆觀兌了籌碼,兩萬本金贏了四千兩,遞給顧淮兩萬兩千銀票。
顧淮斜眼看過去。
“你說的,贏了一人一半。”李隆觀笑道。
顧淮不忿道,“摳兒死你得了。”
李隆觀大笑。
眾人向外走去,來到門外時后面匆匆趕來李柏,“公子留步”
顧淮示意眾人先走,回身跟著李柏回到院里。
“大人。”李柏捧出一個方木盒,低聲稟報“東西拿到了。”
顧淮打開,木盒中卻是一個形狀方方正正、表面麻麻賴賴的東西,觸感微涼像是金屬鑄造而成,怎么看也不像個古董。
“確定是此物”他疑惑問道。
記著神兵印的立繪造型是個銅鈕紋章,跟眼前此物相去甚遠。
李柏忙道,“那人說前朝古董只這一件,應該不會出錯。”
輸了十二萬兩好運來賭坊原數奉還,絡腮漢子感激地熱淚盈眶要磕頭。
李柏借機說出“聽說宋兄弟有件前朝古董,老朽想買下不知意下如何”
絡腮漢子當即取出木盒送給李柏。
這東西在宋家傳了十幾代找過不少人看過卻估不出價值來,十二萬兩銀子失而復得,絡腮漢子干脆就奉送了。
“那漢子叫什么”顧淮收起木盒。
“宋寶。”
好名字,必是他了。
顧淮笑著拍了拍李柏肩頭,“做的不錯。”
“能為大人效力是小老兒前世積德”李副幫主激動地差點跪了。
顧淮向外走去。
繞過回廊前方一個俏生生的錦裙少女急切看過來似乎在等人。
恭送的李柏立馬識趣地溜了。
“燕小姐有事”
顧淮向大門方向看去目光警惕,還好沒看到魏少秋。
“沒事的,我說要進院更衣,他不會跟來。”燕香泥低聲道,“顧大人,你知道秦衡的事嗎”
顧淮點點頭,緩步向外走。
燕香泥忙跟上又道“他、他真的鐘情于那個花魁”
“燕小姐看開些。”
顧淮語氣淡然仿佛天經地義,“本官身邊美女不少也依然見一個愛一個,男人不都這樣”
身旁傳來一聲嗚咽,好像小奶貓的哀鳴。
一直走到影壁墻前燕香泥才哀傷著道,“我想當面問問他,他若真心喜歡那個花魁,香泥也就死心了。”
“過幾天禮部舉辦暢春會,我會安排你與秦衡見面。”
“多謝顧大人。”
“不必客氣。”
顧淮先出大門,過了一會兒燕香泥才走出來。
四人告辭,顧淮與李隆觀先行離去。
這邊燕香泥上車,手拄香腮望著窗外一動不動也不多看魏少秋一眼,方才的高興一掃而空。
對面,魏少秋凝眉不語。
陪著未婚妻數日胡鬧本想拉近感情,可多日來感情不見拉近反而越來越遠。
見到外人諸如顧淮李隆觀也能讓燕香泥喜笑顏開,卻從不給自己這個未婚夫一點笑臉。
少鋒,看來要用你的“餿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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