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贊美娘娘,這是真心話。
煉化了造化藤之后的娘娘沒有變化,荊茯苓卻變得愈發貴氣十足,一雙美眸冷下來便帶出不可侵犯之高貴,熱起來就變得愈發勾魂動人仿佛整個人都燒起來。
“晚宴上顧郎不可無禮。”荊茯苓微呡著紅唇吐出蚊蠅般低聲,“回花園自然隨你。”
言罷貝齒輕叩朱唇,動情笑意蕩漾著春天色彩。
“苓兒可是領悟了新招式”顧淮低笑,多日不識肉味的身體已有些躁動難耐。
“郎君壞死了。”
荊茯苓粉面羞紅,卻下意識看向院門外,見風蕭蕭已回身上車等候不由酸溜溜地道“那般美人留在車里,顧郎也舍得”
“不瞞苓兒,我連她的手都沒碰過,不信你單獨問她。”
“真的”
“當然是真的,她只是個護衛,有違此言天打五雷轟。”
其實碰過很多次,身體對風蕭蕭的手已很熟悉,不過那是失憶之時,如今不讓碰也不敢碰了。
發誓這種事對于男人來講不算事,更何況是顧淮,天庭降世也不在意何況天庭早已遠去。
荊茯苓卻信了,低笑調侃道“顧郎怕是吃不著吧,畢竟人家是大宗師。”
顧淮不屑一笑,“給吃也不吃,白給都不要;我心里只有苓兒,其余女人如井中枯骨毫無意趣。”
眨了眨美眸,喜悅從荊茯苓臉上透出來。
鎖心咒果然生效了
第一重便有如此效果出乎意料,只怕無需顧淮修煉至第四重刀法,天魔咒術就能完全鎖住他的心。
到那時娘娘也無法控制他,這般可心的魔奴只屬于自己一人。
荊茯苓想大笑終究還是忍住了,豐腴嬌軀已忍不住輕輕靠在顧淮身邊,滿含深情的低聲道“請郎君今夜無需憐惜奴家,讓顧郎耍個痛快。”
說話間已羞臊垂首,心里愈發期盼起來。
顧淮低笑,“怎么這般乖了”
“奴家年后離京,短期內怕是見不得面了。”
“哦去哪里”
“嫁入京城兩年,奴家思念父母總要回家看看。”
“省親”
“嗯。”
“那我可要使些手段了。”
“壞人。”
顧淮哈哈一笑,心說這女人還是欠折騰。
晚宴極為豐盛,四人吃得倒快,不過小半個時辰就離席了。
因為有兩人心思早已不在宴席上。
平王父子裝傻充愣,孤云居前微躬著身子恭送一對璧人走上林蔭小路,直到樹影遮蔽了兩人親昵依偎的身影,父子倆才直起身體。
褚演抬起頭,目光中的怒火似乎能點燃那片樹林。
一旁傳來父王的輕咳。
褚禎目光示意身后的小丫鬟蕎兒,若無其事地走上內府馬車,褚演快步跟上去。
車廂內。
“父王,到手了。”褚演捧出兩個長條木盒。
平王接到手中并沒有打開,低聲嘆了口氣,“父王知道你忍得很苦,為父也在忍;為了大虞、為了列祖列宗,你我父子依然要忍下去。”
他探身握著兒子的手,“演兒,要忍住”
“父王”
“分陣樞雖已到手,我們還需要千魔殿的力量才能掌控玉京大陣,還需要東魔大軍的力量才能奪回皇位,到那時”
“到那時我們憑什么坐穩江山”褚演猛然抬頭,笑容嘲諷意味十足,激動說道“憑我這個頭發已半百的天庭之子”
“演兒,相信自己,你跟太祖爺一樣都是天庭之子轉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