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燭火搖曳,佳人笑語,秋波漣漣。
大虞第一名妓深情款款眉目含情,勾魂般眼波中似乎包含著無數情話。
此情此景會讓任何一個男人心動不已。
顧淮也心動不已,目光從她百生媚態的如花嬌顏上劃過,狠狠盯了幾眼那半遮半掩的白膩豐滿,最終落在手邊酒杯里。
微微跳動的燭光落在杯里化成一個明亮的點,仿佛一顆孕育著生命的卵。
如果不知道玉芙蓉是魔宮三圣女之一的白真真,顧淮承認以自己的好色程度一定會喝下這杯酒,哪怕硬抗著李督帥的怒火也要把白真真抱在懷中狠狠教育一番。
讓你勾引野漢子
即便是眼下,男人與生俱來的欲望也讓他渾身涌起侵犯欲望。
這個女人確實太美了。
如果單以五官精致程度而言,白真真其實與紅袖、寧朵、姜沫、風蕭蕭、燕香泥、荊茯苓等女在一條水平線上,都是難得一見的美人,略勝燕香淇一籌,略輸絕美女帝陛下一籌。
不過白真真能在蒼天胭脂榜上高居探花之位,憑借的是媚骨天成以及她稚態美與傲人身材的反差。
天然媚態隱藏在舉手投足一顰一笑間顯出碧水蕩漾般的風情,同時激起男人的保護欲與犯罪欲變得欲罷不能。
顧淮心底嘆了口氣,為自己的苦命感到哀傷。
只能看,吃不到嘴。
命何其苦也。
不在乎李隆觀,甚至可以不在乎陛下的旨意,但這美人只能看看算了。
他敢打玉芙蓉彈嫩嬌臀,因為玉芙蓉再厲害也不可能舌頭舔屁股,但這杯酒不能喝,或者說她粘過唇的東西都不能入口。
白真真排,,,的方式只有一種就是唇舌。
晚膳敢與眾人一起用是因為玉芙蓉和姜沫在內宅并沒有同桌用餐,否則顧淮連飯也不敢吃。
只要她沾過唇的東西都可以視為含有媚蛛魔卵,是否生效只在她一念之間。
畢竟這是魔宮圣女唯一攻擊手段,媚蛛魔卵優先度極高,就算惡炁屏障有抵擋天級甚至圣級精神攻擊攻擊的能力也未必能得防住。
天生三個仙人洞,無限風光在險峰,美則美矣,如此而已。
哪個美人不是這般峰外有洞,沒必要冒這個險。
顧淮抬頭盯著對面的美人。
“顧大人怎么不端杯”
玉芙蓉舉了舉杯,語帶哀怨地道“奴家雖是一介風塵女子,大人連這一點薄面也不肯賞賜么。”
“本官不解,玉姑娘為何深夜而來,又為何敬這杯酒”
顧淮明知故問,不想點破她的真正身份。
“奴家敬酒是向大人致歉。”玉芙蓉稍稍頷首道“今日大人雖有不雅之舉,奴家也不該無禮對大人,畢竟奴家是做這個的。”
說著已是玉面含羞,“故此奴家私下來敬一杯賠罪酒,還望顧大人不計前嫌憐惜奴家;奴家今后要在玉京城過活,還要仰仗大人的恩賜。”
理論上任何一個風塵女子要在玉京城討生活都要看顧淮的臉色,連帶教坊司八大樓在內,畢竟很多人都知道方致遠是方知新的親爹。
好演員
顧淮暗贊一聲,可惜不能給你發一個金雞作為獎勵。
借口找的也好,可謂有理有據。
不過
“哪里需要什么賠罪,本官一向最喜調戲女人無禮慣了。”顧淮哈哈一笑顯出京城霸王幾分囂張,“至于玉姑娘定居京城也無需看本官的面子。”
說著身體微微前傾,“姑娘冰雪聰明,不會不懂李督帥登畫舫之意吧,再見面恐怕本官就要稱呼一聲李夫人了。”
不提這個還好。
顧淮話音未落,玉芙蓉已變成一副戚容,悠悠嘆息著道“大人目光如炬,想必已看出督帥大人并不鐘情于我,登畫舫也是迫于坊間流言,怎么會有娶奴家之意;唉,奴家是個命苦的。”
這茶妹,還玩呢。
類似說辭想必秦衡也聽過一回,能勾著江南大少爺們流連京城也是靠這個吧
顧淮試探道“實話告訴你,這門婚事已經定了,李督帥已點頭應允。”